阿鵬迷迷糊糊的被外麵的喧鬧吵醒,揉揉眼睛坐了起來,看到窗外一群人騎著馬剛回來,太陽都快曬到屁股了,連忙起了床。出了門一群人正在堆砌篝火,兩個藏族的兄弟抬著綁好全羊的烤架走了過來,這邊支起了一口大鍋,旁邊的木桌上大塊朵朵的新鮮犛牛肉堆了一堆。
山區的晝夜誤差極大,幾人在烈日下脫掉上身的衣服光著膀子。那日鬆露出古銅色的上身,胸前滴血的狼頭印在肌肉紮結的身軀上,雄壯的讓人不可正視。那日鬆把上衣搭在柵欄上,順手把腰間的佩刀也掛在了上麵。
阿鵬瞅見那日鬆的佩刀,竟然似極了賴義的那一把。連忙跑了過去,一把抓在手裏。抽出刀來竟似一模一樣,心裏那個喜愛啊。眨著兩個小眼睛巴巴的看著那日鬆:“兄弟!這刀,賣麼?”
那日鬆搖搖頭:“這是巴桑大哥送我的刀,我是不能送人的。”
阿鵬不屈不撓的纏著那日鬆軟磨硬泡,劉權見狀笑著說道:“巴桑哥,另外一把你送給那日鬆兄弟了啊!”
巴桑饒有興趣的看著阿鵬,從昨天酒桌上的表現也看出來這五大三粗的小子傻的可愛,笑著說道:“是啊,耐不住那日鬆的整日糾纏,隻能送他了。這可是我父親出麵央求多吉大師打的兩把同模樣的刀,沒想到傳到我手裏竟然被他搶去了。”
“哈哈,我那把也送給辰逸了。不過被他的一個兄弟霸占了,那把刀可是飲過血了的。”劉權也感歎的說道。
劉權看著巴桑驚奇的表情,俯在他耳邊將田辰逸七人打垮“金碧輝煌”的事輕聲說了一遍,他相信巴桑的為人絕不會透漏給他人知道。劉權透漏給巴桑這些,也是想讓巴桑把田辰逸的分量看的重些,也沒存惡意。
巴桑聽到這轟動一時的事件,竟然是出自這幾個看似人畜無害的青年之手,心裏的震驚無可言表。朗聲說道:“那日鬆,你和阿鵬兄弟比試下,他若能贏你,你便把刀送他,我央求大師給你打造一把蒙古刀就是了。”
阿鵬聽到巴桑的話,差點歡呼出來,滿懷欣喜的把刀當成了囊中之物。不知天高地厚的要和那日鬆比摔跤,那日鬆被這傻小子惹的哈哈大笑。承諾阿鵬隻要能摔倒自己一次,雙手把刀奉上,兩人光了子膀子走到旁邊草地上拉開了架勢。
阿鵬學著那日鬆的樣子張開膀子,兩人互抓著臂膀架在一起,阿鵬隻覺得自己像是抓住的城牆一般不可撼動,如何的使盡力氣都不能甩動那日鬆一分。用足了力氣對著他推了過去,那日鬆猛地一閃身,順著阿鵬的力氣往旁邊一甩,阿鵬一個狗啃屎爬在了地上。
一個‘軲轆’從地上爬起來,阿鵬不服輸的架上那日鬆,這次學了乖巧不敢胡亂用力。一身本領被這古怪的架勢憋的無處使,正琢磨著如何才能把他撂倒。忽然覺得雙臂傳來一股力氣,上身被壓得伏了下去,阿鵬還沒用力撐起身體,被那日鬆反抱住斜斜的扔在地上。
阿鵬從地上爬起來,如發情的公牛般雙目通紅。田辰逸生他這小子犯了脾氣跟那日鬆演起武鬥,怒喝一聲:“阿鵬!別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