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蔡文姬紅腫著雙眼走了進來,“噗通”一聲跪在了亞瑟和安琪拉麵前磕了一個頭:“這一拜是我向你們認錯,是我蔡府家教不嚴,沒有教好家裏的下人才讓兩位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磕完這一個,蔡文姬又磕了一個:“這第二拜,是我有一事相求,還請兩位答應。”
安琪拉並沒有要扶起蔡文姬的打算,就一直冷冷的看著她跪在地上,而亞瑟這人雖然心軟見不得美人受苦,但此刻的他因為腿傷躺在床上根本下不了床,於是隻能著急說:“誒誒,你先起來麼!你有什麼話就好好說,你這一跪我兩承擔不起啊。”
“二位若是不答應,我就跪在地上不起來了。”蔡文姬依舊跪著,安琪拉卻笑了起來:“這是你家的地方,你要是想跪著我二人難道還能攔的住你不成?文姬姐姐你隨意!”
安琪拉這一句話說完,屋子裏麵的氣氛瞬間就尷尬了起來,蔡文姬隻當是安琪拉還在生氣也不說話隻是老老實實的跪著。
亞瑟卻受不住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眼眸含淚楚楚可憐的跪在自己身前,他隻覺心疼的一抽一抽的:“哎呀,你先起來吧,安琪拉是個小孩,她隨口說出的話你千萬不要當真,你想要我們幫什麼忙就說,萬事好商量麼。”
“哼!亞瑟哥哥這個憐香惜玉的好習慣果然是一直沒改呢。”安琪拉的語氣裏麵裹著濃濃的火藥味。
蔡文姬自然是聽出來了,於是她倔強的說:“是我傷人在先,現在又有求與你們,跪一下也是應該的,我求你們的事我就跪著說吧!
我父親這一生最大的愛好就是研究和整理上古經典書籍,五年前他通過一本古書上麵的提示得到了一件上古寶物,他立刻邀請了諸葛亮來家中做客,與他一起研究這個寶物,但是他兩人研究了一個多月卻始終沒有什麼進展,諸葛亮也就走了,但是後來又斷斷續續的來過幾次。
就在半年前的一個晚上,我父親突然死在了自己的書房,裝寶物的箱子也不翼而飛了,孟德大人看過現場以後就說很有可能是寶物的研究有了結果,所以諸葛亮想一個人獨吞這個寶物,就殺了我爹,我當時也就信了。但你們給我的信卻給了我另一種可能性。”大概是膝蓋跪的有些酸痛了,蔡文姬說到這裏的時候停了一下,調整了一下跪姿。
躺在床上的亞瑟看著安琪拉“嘖”了一聲,用嘴形說到:“不要太過分了。”
於是本來坐在床邊的安琪拉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蔡文姬身邊把她扶到了旁邊的凳子上,酸溜溜的說:“你還是坐著說吧,不然亞瑟哥哥的心要疼死了。”
坐在凳子上的蔡文姬臉一下子就紅了,抬眼看了看亞瑟才又繼續說:“錦囊裏麵有兩份信,均是用父親獨創的字體寫的,其中有一封還是父親親筆所寫,那封信本來是寫給諸葛亮的,信的開頭說他對寶物的研究有了重大的突破,邀請諸葛亮近日過來府中與他再確認一次。
但是在信的尾端卻又提到,他的身邊有一個很親密的人似乎對寶物很有興趣,三番兩次的跟他要,父親不願意給,兩人還起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