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東看到花月奴一副永不服輸的樣子,她似乎心中還留有一點點希望。她一個小女子,雖然會三招五式的功夫,可是麵對弓弩,即使是十幾位武林高手,恐怕都逃不過這天羅地網的陣式。
花月奴先發製人,想要取得優先權,悄悄地用意念啟動身上的部分功能,快速地變換著她的位置,如幽魂一般地躲在侍衛的背後偷襲。
侍衛當然也不是吃素的,摸清花月奴的招式之後,每兩五個侍衛圍成一團,花月奴不滿地努了努嘴巴,看來她隻好使出殺手鐧了,要不然她就算是奮戰到天亮,恐怕也逃脫不了。
頓時,花月奴的四周環繞著紫氣,虛無縹緲地緩緩升起。眾人非常詫異地看著她,隻見她手不停地變換著位置,卻終究是分不清她到底是左手移動還是右手移動。
漸漸地,眾人的注意力都被花月奴成功地吸引住,花月奴輕輕地勾了勾嘴唇,不知道使出何種法術,一道道悠揚的歌曲如期奏出。眾位侍衛這才發現上當了,急急忙忙地捂住耳朵。
這就是催眠術,花月奴看著越來越多體力不支的侍衛癱倒在地,在一旁的冷夜和墨東的臉色瞬間一變,冷夜在墨東示意之下拔出軟劍,試圖打斷花月奴繼續施展催眠術。
寒氣逼身,花月奴唯有彎腰躲開冷夜的攻擊,冷夜的劍法在皇宮一等一,他在墨東的授意之下,既不傷害花月奴半分毫毛,又能幹預花月奴繼續施催眠術。
花月奴根本就不是冷夜的對手,她連連後退,隻好停止施法,眾位侍衛的狀況也好了一點點,有些侍衛還能勉強地站起身子。
“喂,你們說話不算數,以多欺少,不算不算,這一點兒都不公平。”花月奴抿著唇嚷道,如果不是突然冒出一個冷夜,恐怕她早就逃之夭夭。上次是他,這一次也是他,看來他真是她這輩子的克星。
墨東聽罷,饒有興趣地看著花月奴,經過一場交手,她的臉已經通紅一大片。她的身手,反應以及各種靈敏度都比常人好上幾倍,同樣的,她也比常人無賴,俏皮。
“小丫頭,那你來說說,怎麼才算公平?”墨東挑了挑眉頭,既然她想要玩,那麼他就好好地陪她玩一玩,反正她輸定了。
花月奴淡然地掃過她的手臂,見上麵顯示能量充盈,她俏皮一笑,指向墨東,“既然你我打賭,那麼你來跟我打。”
花月奴根本不知道墨東的身手,隻是覺得他平時國事繁忙,定時疲於練功,想必身手也是平凡。
但是,花月奴這一次大錯特錯了,墨東也算是高手之中的高手。隻見墨東站起身子,爽快地答應道:“好,朕答應你,如果你輸了,就任憑我處置。”
“好,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盡管放馬過來。”花月奴不想在這裏與墨東繼續糾纏下來,既然皇宮的寶物借不得,那麼她還可以抓緊時間到官宦人家借幾樣東西出來。
話音剛落,花月奴靈巧地揮動拳頭衝向墨東,凜冽中帶有幾分寒色,墨東略略一驚,不敢輕敵,驚險地躲過花月奴一記拳頭,花月奴輕功說得上一流,見沒有打中墨東的要害之處,倏地回過頭,憤怒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