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你這是不記得了還是根本就是欺騙朕?”墨東慢條斯理地說道,手中依然把弄著青花茶杯,眼睛卻看向門口處。
花月嬌震懾於皇威,被墨東這麼一說,頓時全身嚇得發抖起來,她支支吾吾地回答道:“陛下,我是真的不記得了。”隻要她再給花月奴拖延一點點時間,花月奴就有機會逃出皇宮了。
她做姐姐的,花月奴小的時候沒能好好地照顧她,現在好不容易碰上了,隻要能為她做一點事情,她都心滿意足了。花月嬌微微閉上眼眸,四周氤氳著一些氣霧,眼睛慢慢地開始濕潤起來。
墨東確是皺了皺眉頭,越來越懷疑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是花月奴。依花月奴的性子,她根本不會這麼輕易在他的麵前流淚的。隻是他現在毫無依據,又恐於這是花月奴使得苦肉計,以便瞞天過海。
“……陛下”冷夜從外麵走了進來,墨東抬眸問道:“找到了沒有?”
“回陛下的話,差人從各個宮門口彙報說沒有見到。”冷夜一板一眼地如實回答道,墨東揉了揉太陽穴,吩咐道:“繼續徹查下去。”他根本不相信花月奴能夠像上次一樣輕而易舉地出皇宮,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隨意進出。
冷夜抱拳出門,剛剛走到門口,卻被眼前的容貌嚇得驚呆了,他愣愣地站在那裏,過了良久,他才反應過來,冰冷地說道:“花……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裏?”
“什麼我怎麼在這裏?我出現在這裏很奇怪嗎?”花月奴瞪了冷夜一眼,然後堂而皇之地從冷夜身邊走過,冷夜也不攔她,直接讓她進去。
“……阿布,我回來了。”花月奴輕鬆地笑著說道,卻看到一旁的獨自傷心的花月嬌,心中不由得愧疚幾分,畢竟是她惹的禍,現在卻連累到了花月嬌。“阿布,你們這是?”
墨東一看到花月奴,立刻開始仔細地打量眼前的兩人,花月嬌與花月奴的確長得很像,幾乎是難以分出誰是花月奴,誰是花月嬌。
花月奴長得也算是傾國傾城,一副俏皮可人的樣子。而花月奴美則美矣,人比花嬌,肩若削蔥,芊芊細腰不足以一握。溫婉賢淑,身上總是有一種淡淡的美。
如若是從眉目來看的話,有七八分相像,隻是花月奴的臉蛋更加瘦削,臉上多了一個淺淺的小酒窩,笑起來總是很好看。而花月嬌臉上的小酒窩卻沒有花月奴的那麼明顯,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發覺不了。
“啪啪啪!好,很好,阿奴,你可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看來改日朕可得跟你找個教習先生教你學習宮廷禮儀了。”墨東連連拍了幾下手掌,花月奴沒有明白他拍掌的用意,倒是後麵的兩句話,她算是聽明白了。
又是教習先生?怎麼他們都喜歡玩教習先生的把戲,這是說她沒有規矩呢?還是其他?她緊蹙著秀眉,嘟著小嘴巴說道:“學這些宮廷禮儀做什麼,我看這樣子也挺好的呀!”
“阿奴,有些事情你看得看過於簡單了,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吧,花美人冒名頂替你,朕有理由賜她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