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香含涵想著花月奴是大昭國的公主身份,卻不知道是大公主還是二公主……卻也不敢隨意問出口,如是一來,她在孤山寨的地位瞬間就一落千丈,其他的就更加不敢再想了。
“屬下叩見公主殿下!”也不知道是誰先帶起的頭,率先起了頭朝著花月奴跪拜起來,這下子可輪到花月奴呆愣了,張寧也看到一片跪下的人群,這種神聖的跪拜禮節對針對花月奴的,而且他們口中還喊著“公主殿下”,莫非花月奴真的是公主?
張寧想她投來疑惑的眼神,剛才他明明就是聽得挺認真的,而且基本上是一字不漏地聽了進去,也不過是一封信而已,怎麼就成了公主殿下了?他奪過花月奴手中的信看了一眼,上麵隻是寥寥幾句叮囑的話,並沒有說明她的身份。
他的確是不明白,而且花月奴也是不明白。“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於是行了一個大禮,眾人對她俯首稱臣。花月奴一臉地不相信,捏了捏她的手,終於有了一絲疼的感覺,才發現不是她在做夢。
“你們……”花月奴輕吐出幾個字,低頭看著她們,見她們一下子全部傾倒在她這邊,可見是多麼忠心與她這麼冒名頂替的公主殿下呀。“都起身吧,那個,我隻是寶湖山莊的大小姐,你們可千萬不要誤會。”
“公主,我們是不會認錯的,既然這封信是大當家的親筆信,而且你又跟大當家關係密切,長得跟皇後娘娘有七八分相似,不是公主,天下之人又有何人能夠如此美貌天下?”說話的這人叫做林嬌,頗有正義感,對就是對,從來都是隻認死理的人,而且她原本就是對二當家香含涵的做法頗為不滿意。
花月奴顯然是對林嬌毫無掩飾的誇讚而沾沾自喜,她長得的確是美貌天下,可這些都是丘教授的傑作呀。但是她一看到自家姐姐花月嬌美貌傾城的樣子,那才叫美色…當前,不得不沉淪呀。
隻是關負心漢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就因為墨茜是公主嗎?如此一來,花月嬌也是大昭國的長公主呀!若有朝一日可以再碰上關漢卿的話,她絕對是不會像上次那樣手下留情的,一定會往死裏整他。
坐在上首的二當家香含涵再也淡定不下去了,立即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質問林嬌,“林嬌,若是單憑一封信和一張長得像皇後的臉就可以認定她就是我們的公主,是不是全天下所有人都可以這樣認為是我們的公主?”
林嬌被香含涵質問得緋紅了臉蛋,正當大家都議論紛紛的時候,花月奴怒氣衝衝地想要上前教訓香含涵的時候,身旁的張寧拽了她一把,突然“當啷”一聲有東西從花月奴的衣袖中掉了下來。
是一條銀色項鏈!大家都把目光放在項鏈之上,而二當家香含涵一看到項鏈的時候更加吃驚不已,看來她想要否認都不行了,這三者加起來,花月奴的確是大昭國公主無疑。
花月奴微微地皺了皺眉頭,白了張寧一眼,然後彎下腰去撿項鏈,還不悅的嘀咕道 :“咦,終於找到它了。”上一回不小心丟了之後,她來回找過很多次都沒有找到,再然後就忘記這茬事情了。
她仔細想一想,這條項鏈好像是在找墨東的玉璽的時候發現的,然後看著眼熟就隨手揣進懷裏去了。
可別看這一條小小不起眼的銀色項鏈,它可是有曆代皇後傳下來的,意味著公主高貴的身份。就連香含涵在內的人,又先後給她跪了下來,又是異口同聲地說了之前的話。
花月奴見到香含涵等人都給她跪了下來,然後低頭看了看掌心的項鏈,想起無心師傅對她的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定不能把這條項鏈丟掉,要把它看得比自己的生命一樣重要。
此時,外麵想起來打鬥的聲音,花月奴便想著可能是沁香和朵唯他們趕過來了,匆忙地說了一聲讓她們起來,然後對張寧說道:“張寧,應該是三當家他們過來了,我們出去看看。”
花月奴丟下大殿裏的人就跑了出去,看到沁香和朵唯等人正在與紫菱帶著一群糾纏,“住手!”
梁大虎和黃小龍一看到花月奴,立馬用手中的劍去擋掉來人的攻擊,對著她高喊了一聲,“師傅,趕緊過來了幫忙呀,我們快要頂不住了!”
三當家香含涵等人也跑了出去,看著混亂的場麵,還是大聲地喊道:“你們都給我住手,還不快過來見過公主殿下?”
孤山寨的人都聽到香含涵讓他們住手,便立馬收住手,看見香含涵唯馬首是瞻地朝著花月奴躬身,“公主,如果屬下等人有冒犯之處,還請公主多多見諒!”
這樣的360°大逆轉的態度,讓紫菱等人大為吃驚,但是一聽到她喊花月奴公主,目光又落至她手心上的項鏈,便什麼都明白過來了,與沁香等人一同跪了下來,行了隆重的君臣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