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這樣,她也無話說了,隻是她總覺得眼前的男人最近有些奇怪,但她又說不出哪裏奇怪,現在雞湯喝完了,那她應該走了吧!
“明日軍營比賽,你不需參加。”低沉的聲音打破了她的沉思,他確實不想讓她參加,雖然知道她武功很高,但他寧願輸也不願她冒絲毫的危險,捂著胸口,他到底怎麼了?不,他隻是在乎她肚子的孩子,眼眸掙紮泛著迷茫。
什麼?韓致一怔,問道:“為何?”不論怎樣,她是非參加不可了。
“你懷著本王的子嗣,難道還想上台打擂?擂台上,刀劍無眼,若是本王的孩子出了事,你擔得了這個罪責?況且之前本王允你繼續訓練,已是對你極大的自由,但明日,你絕對不許參加,一會這事本王會與劉蒙意說。”司徒然將手中的碗擱到一旁。自顧自的說道。
“你的子嗣?”韓致聽完他的話,原本有些柔和的麵容一冷,抬頭對上黑色的瞳仁,那雙瞳仁極黑,目光不屑道:“我是我,你是你,我的自由從不需要別人給予,而肚子的孩子也是我的,與別人無任何關係。”話語說到別人這兩個之時,語氣加重,她就是要告訴她,於她來講,他隻是一個與她無任何關係的陌生人。
“韓致。”司徒然“別人”二字氣的拍案而起,臉上洶湧的怒氣澎湃醞釀,額間的青筋一凸一凸,幾乎要爆裂開來,目光看著她,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別人,她竟然敢說她是別人,捏著案角的指節泛白,仿佛要將它捏碎,咬牙切齒道:“你再說一遍?”自從遇見她,他的情緒極易失控,以往,就算麵對任何危險,他依舊可以談笑風生,鎮定從容。這女人,果真是他的克星。
仿佛沒有看見他臉上的怒氣,一字一句重發道:“孩子是我的,與你無任何關係。”這一次她要清楚告訴他,她並不是古代唯唯諾諾,依賴男人的女人,就算沒有他,她依舊可以過的很好,她不需要依賴男人。他對她而言,隻是一個不小心一夜情的對象,是個陌生人而已。
衣袖用力一甩,桌上的書籍,碗紛紛砸在地上。“砰”的一聲,大碗墜於地麵,立即四分五裂,震徹整個營帳。麵容冷漠至極,眼中如寒冰般的眸光犀利看著她。
大手猛的一拽,強製拖著她的手腕,韓致猝不及防,被他一拽拖的有些釀蹌,整個人往前一摔,半個身子摔在案上。眼前一暗,唇上一痛,牙齒被他磕的有些痛,沒有一點技巧可言,韓致被他胡亂咬的雙唇發痛,下唇破皮,口腔內透著淡淡的血腥味,原本黑色的瞳仁漸漸滑過淡淡的紫光,瞳仁緩緩褪去黑色,她隻覺得她已經太久沒有喝血。對血的欲望渴望至極。就在她要失去理智之時,突然肚子一痛,喉嚨一陣酸水上湧,一陣反胃。
“嘔。”韓致用力推開他,眼眸紫光褪去,變成黑色,幹嘔不停。肚子一陣翻攪,她怎麼了?她記得剛才她一沾到血腥味,肚子立即痛起,手摸著肚子,不是這肚子裏的孩子作怪吧!那要是這樣,她以後怎麼辦?不過,她已經太久沒有喝血了,而她竟然沒有一點不適,這……未免也太過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