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清。不管以前如何,可如今我已經孩子都有了,我隻能說我們不可能。”韓致說道,他必須快刀斬亂麻,讓他死心。
“難道你真的……愛上了他?”風若清釀蹌後退幾步,雙眸不可置信看著他。
愛上?她不知道,隻是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不錯,孤獨了這麼久,找個人陪伴,很好,可是如今麵對司徒然越來越灼熱的目光,她心底總不自覺想要逃避,有些不安,她寧願他像以前那麼理智對她,“可能吧!”
“韓致,你這是在自我欺騙,你不愛他,孤知道,你不愛他。”
“愛又如何,不愛又如何?我已經決定嫁給他,現在追究愛與不愛有何意義?”看來今日真的要說清楚,他對她的執念太深,不論如何她一點也不希望他因為她心痛。那麼幹淨清澈的眼眸,她不希望它染上憂傷。
“有何意義?”風若清自嘲一笑,致兒,你真狠,一點念想都不留於孤,是否真的對孤無情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無情,若是站在你麵前的是傅君行,你還可以如此鎮定麼?但不論如何,他希望她可以幸福,若是他不能讓她幸福,那麼便看著她幸福或許足矣,“孤知道了,孤還是希望你好好想想,再做決定,說不定你真的忘了一個對你重要至極的人,失憶不是傷害的借口。”說完轉身離開,背影蒼涼周身湧現一股難以的悲痛,腳步淩亂。
韓致呆呆坐在床榻,從懷中拿出那枚白玉,冰涼的溫度刺在她的手心,剛剛他是何意?目光緊緊盯著白玉上雕刻的“傅”字,心一陣抽痛。為何每每看到這枚玉佩她情緒波動會如此嚴重?
聽到門口聲響,她立即將白玉藏起,抬眸,司徒然走進來,臉上透著股微醺,步履平穩,向她走來,星眸點點,帶著灼人的溫度,盯著她看,然後拉她入懷,身上都是好聞的酒香,看來今日他喝了不少,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側,唇上一痛,薄唇緊緊貼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口,然後輕輕摩挲,聲音含糊喊著她的名字:“致兒,本王最近到底怎麼了?為何一下不見你,便想你想的緊。”
韓致盯著他的眸子看,見他瞳仁迷蒙,知道他這是醉的不輕,要不然他絕對不可能說出如此肉麻的話,平常他最極限的肉麻話便是“致兒,我想你了。”這句,看著他現在的樣子,褪去冷硬變得柔和,輕輕推開他,他的身子不動,就這麼抱著她,雙臂如同鐵砸般,硬邦邦的。
“先放開我。”
“不要。”
“致兒,本王早就知道是你,寶寶是紫眸,你也是紫眸,你救過,本王記得。”說到此處,司徒然笑的有些傻兮兮的,移開薄唇,吻到她的臉上,繼續道:“可是你,好像忘了。本王……要罰你。”說道此處打了個酒嗝,開始翻起舊賬:“剛開始對本王那麼冷漠,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無視本王。隻有……你,不僅頂撞本王……還對本王……動手,本王一定要罰你,一定……要罰你。”
韓致聽的有些無語,整個晚上這個男人就這麼反複不停念叨要罰她,抱著她的脖子東啃西咬,壓在她身上睡去。她想推開,那雙手臂如同鐵緊緊砸著就是不放開,她沒辦法,隻好拉過被子,蓋在身上,眼皮有些重,漸漸的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