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行一愣,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冷峻的麵容閃過一絲尷尬和窘迫,臉色竟然難得紅了一下,雖然稍縱即逝,她看的分明。攬著他的脖頸,撒嬌:“說嘛!我想知道。”
咳咳咳……傅君行咳了幾聲,眼神有些不自然,移開視線看向別處,她大手把他的頭掰正,眼神倔強看著他,大手撫著她的臉龐,指腹摩挲,輕輕淺淺,手中的溫度幾乎灼傷她的心髒,目光溫柔而寵溺,幾乎溺出水來:“真正第一次相見時候,朕看著總感覺這個女人似乎似曾相識有些熟悉,可是能讓朕記住的女人除了朕的母後,還真是沒有,越是這麼想,越是奇怪,心裏也有些確定一定是在哪裏見過,要不然怎會給朕如此深刻的印象?再加上,那一次傅漠目光有些癡迷看著你,朕更是心裏有些好奇,傅漠與朕從小一起長大,雖然不同母,卻同父,他清冷的性格朕怎麼不知?”說道此處聽了一會,思緒迷茫:“他曾經同樣對一個女人上心過,那個女人朕也見過,沒什麼特別,隻是眼中嬌弱,身體一吹仿佛就會倒一般,至於長相朕也沒仔細看過,記不清了,那時朕就有些好奇,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竟然讓朕的皇弟如此在乎,朕本以為你與那個女人一般嬌弱無力,讓人看著楚楚可憐,可是當真對上你的眸子時,那一瞬,朕的身子都震動了一下,那雙黑眸妖異卻透著倔強與堅強,與以前那個女人全然相反,朕就想著,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你帶著麵紗,朕更是好奇,當朕看到你的麵容時,掐死你的心都有了,朕認出你就是那個對朕霸王硬上弓的女人,那一次是朕這輩子最狼狽的時候,身上中毒,全身力氣失去,看你把朕的衣服一件件脫了,對朕行不軌之事。”
韓致聽到他說“不軌之事”之時,臉上一囧,用力拍了他的背,白皙的後背立即留下五個紅指印,反駁:“什麼不軌之事,就算是我主動,吃虧也是我。”
大手握住她的手,貼緊自己的麵龐,不停摩挲,麵容柔和,眼眸帶著促狹的笑意,低頭吻在她的額頭上,繼續道:“那是朕第一次與一個女人如此親密,全身緊繃,腦中空白一片,更讓朕緊張害怕的是,朕對你竟然完全不排斥,甚至希望你的靠近。”
韓致一邊聽著一邊低低笑著,原來在第一次他就受不住她的誘惑啊!“後來呢?”
“後來,朕不是讓你摘下麵紗麼?看到是你,真恨不得把你掐死得了,欺負了朕,立馬就往別的男人懷裏奔,朕見你一心在傅漠身上,被你氣的胸悶,見你在他走後,還目光癡迷盯著他的背影看,更是一口氣卡在胸口喘不上來,恨不得將你禁錮在朕的懷裏,不許你看任何人。而你竟然還對朕不屑一顧,還喊朕‘皇兄’,致兒你說你該不該罰?”想要此處,臉色控製不住變的陰沉,咬著槽牙,惡狠狠說道。
“那時我又不知是你,後來遇到傅漠,他身上恰好又帶著一枚與你身上一模一樣的玉佩,我才誤以為自己欺負的那個男人是他,誰讓你自己一人離開,都不等我醒來。”想到此處,突然問道:“那時,你怎麼不帶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