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廳內,陶家幾人的麵色都是有些發白。
這其中,又以陶止風與晉天俊神情最為緊張。
在見麵時未曾見到陶冠蒼時,陶止風便已有了猜測懷疑。
可親耳聽到最驕傲的長子被天通殿所擒,陶止風還是忍不住充滿擔憂與怒意。
“所以,我們才是盡力要與其一戰,救出陶冠蒼的同時,也徹底瓦解這個糾纏不停的麻煩。”
晉天俊倒是麵色更加慘白了一分,甚至連身體都輕微的顫抖著,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那可是靈皇級,而且是從中級跌落回去的老怪物!我們怎麼可能敵得過。”
陶凝寒倒是不悅的瞥了一眼晉天俊。
“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敵不過又怎樣?難道就坐以待斃嗎?”
“寒兒,我知道你很急。可是我們根本無法匹敵那樣的對手!”
陶凝寒立刻焦急的看了陳林一眼,隨後惱怒的還口。
“不要叫我寒兒!當初麵對火靈時,我還勉強高看了你一眼,現在想來我真是瞎了!”
“就是你這種自暴自棄,隻知道欺軟怕硬的懦弱性格,這麼久了,不僅千鶴真人仍不肯指點你,甚至你還停留在靈將高級未能突破!你難道就不知廉恥嗎?”
陶止風立刻抬手製止了陶凝寒接下來的話語。
“凝寒,你說的太過分了。天俊,我替凝寒給你道歉。”
晉天俊倒是麵色不斷的變幻,最終搖頭苦笑一聲,沉著臉走出了議事廳。
晉長老跟著歎了口氣,卻也未曾挽留。
因為晉天俊這才是正常的表現,既想要實力和地位,又會害怕會想要退縮,這並沒有錯。
在晉天俊離開之後,眾人這才繼續回歸研究定案。
“你們從東皇觀來得太急了,沒有加以隱匿,實在算不得明智。”
“我知道你們是擔憂狀況,可這一股勢力對於承靈州來說實在太大,所以你們的消息,整個承靈州都知道。”
“天通殿肯定藏在附近什麼地方,但探查的事情,就隻能交給我們陶家與陶家的附屬勢力了。”
柳斬冰也是嚴肅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提案。
“陶家守備方麵,可以完全交給我們。”
“那就拜托了,不過關於弓青天的方麵……”
陶止風說著,充滿詢問的看向了陳林。
陳林倒是一直處於沉思狀態,甚至連陶止風的詢問都未曾注意到。
直到陶凝雪不滿的用力一踩,陳林腳趾吃痛,這才回過神來。
“關於弓青天方麵,你怎麼打算?”
陳林倒是猶豫了一下,直接轉向了同在內觀待過一段時間的漆雕狼。
漆雕狼倒也幹脆,直接給出了想法。
“無論是他攻過來偷襲,還是我們找到他打過去,隻要能保住陶冠蒼的情況,盡量拖延。”
陳林見眾人點頭讚同,這才輕微搖了搖頭。
“果然都是這麼想,隻要一開戰,弓青天就算嚴重觸犯了規矩,副觀主就會出手。”
“這倒是沒錯,但弓青天既然敢如此做,就必然有不怕這點的底牌。”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我建議各位,還是做好沒有副觀主援手的準備。”
陳林的話語讓所有人都沉默了起來,因為這也正是所有人最為困擾和懷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