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林透過碧落吟呼喊之時,陶凝寒已經一展冰晶雙翼,衝飛了出去。
天通殿眾人頓時有所察覺,從近百隻帳篷中紛紛湧出。
轉眼間,便已出現了數百名天通殿之人,將陶凝寒團團圍住,徹底封鎖了退路。
此時,一道長衫身影突然閃到半空中,遙對向陶凝寒,眼睛眯出了一道森冷的意味。
在察覺到附近並無其他人,而且陶凝寒又僅有靈將高級的實力,弓青天這才嗤笑了一聲。
“陶家之人?是腦子出問題了嗎?”
“把冠蒼大哥交出來!”
弓青天顯然愣了愣,隨後這才恍然大悟,充滿嘲弄的意味看向陶凝寒。
“我要是不交呢?”
沒有回答,一柄指向弓青天的細劍,已經表明了答案。
弓青天麵色頓時一變,猶如此刻的天色一般,滿載陰暗。
與此同時,弓青天的殺氣也是悄然彌漫而出,就連雨勢都變得遲緩了起來。
“就憑你這種螻蟻的實力,也敢向我舉刃?!”
此時,一道掛著酒壺的布衣身影,突然攔在了前方。
“弓青天,差不多就可以了!你若出手的話,漆雕淵會察覺到靈力感應,到時候就麻煩了!”
弓青天漠然的注視著布衣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這才後退了幾步。
“楚曲絕,你可真不愧是當了多年的修煉陣管理者,對上層倒真是足夠畏懼。”
楚曲絕顯然麵色略顯怒意,屬於靈皇初級的靈力威壓,無法抑製的散發而出。
“弓青天,你記住,我不是在幫你對付陳林,你沒資格對我指指點點!”
弓青天也毫不示弱,威壓頓時透體而出,甚至更勝楚曲絕數籌!
“別以為隻有你心懷大義,離開內觀轉投西域,他陳林隻是個引子罷了,我殺他也隻是順手而為之!”
楚曲絕咬了咬牙,最終還是率先弱下陣,落身離去。
“弓青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隻是在內觀混不下去了而已。若非是透過你才能得到西域收納,我絕不會與你為伍!”
弓青天也不予回答,隻是看向楚曲絕的背影,眼神中露出了些許冷色。
重新轉向前方的陶凝寒,弓青天輕蔑的笑了起來。
“怎麼樣以你這種低微的實力,同時見到兩名靈皇級,是不是感到很怕,很驚訝?”
陶凝寒也不回話,隻是麵色極度慘白,眼淚無法抑製的流淌不斷。
弓青天仔細打量了陶凝寒幾眼,眼神中忽然開始流露出貪婪與暴虐之意。
“嗬嗬,距離真正動手還有半日,暫時出手不得,殺不得。但其他的事情,可攔不住我!”
就在弓青天正準備喝令,叫其他人動手擒拿之際,陶凝寒忽然有了動作。
隻見其從儲物戒指中,突然取出了近萬枚鐵釘,散布在了半空中。
那鐵釘雖看起來鋒利,泛著黝黑的刃尖令人心頭不適,但實際上卻絕不可能破開靈力。
至少在弓青天看來,這萬枚鐵釘,也隻是毫無意義的掙紮罷了。
不過,下方其餘的天通殿之人眾多,甚至還有人原本便駐紮在承靈州,對此物卻是立即辨識了出來。
“練氣釘?!她拿出如此多的酷刑之物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