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出來玩一會兒啊?九點十分好嗎,夜宴不見不散啊。”是風享的邀約。
“好吧。到時候見。”程昊東忽然想再見一見那個女孩,受驚的好似一隻小兔子的女孩,
這回他想好好的看清她到底長的什麼樣?
拿起外套,已經迫不及待的向著夜宴趕去,一看表,才六點多。
“程少,你來了?到包廂裏麵坐?”是雷哥親自招呼的殷勤問詢。
“不必了,我先在這坐一會。等享少。”程昊東覺得這果酒更他媽的醉人,此刻有點暈乎乎的。
其實程昊東本來就是個酒量頗淺的人,隻不過他有時候不承認又愛逞強罷了。
散台上的人越聚越多,可是來往穿梭的酒侍中卻沒有見到南宮伊月的身影。
困意襲來,程昊東竟然在長長的座椅上麵,佝僂著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伊風享和一群哥們給拉起來,便拽入了VIP包廂,一頓唱響直到深夜,早就將看看那一回眸的哀怨女孩,也就是伊月的事忘到了腦後。
“伊月,我這一陣子都不能夠在夜宴幹了,我把你推薦給了雷哥,你以後可以接替我的工作,在VIP包廂當服務員,隻負責把酒拿給客人。”阿麗一臉嚴肅,對著伊月說道。
“阿麗,不是好好的,為什麼忽然要離開?我上次就將名貴的酒弄得飛到地上去了,算是有黑點的人,雷哥怎麼會同意?”伊月睜著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阿麗。
她不知道為什麼阿麗突然奇怪的說不幹了。
“伊月,我最近有事,也不能夠和你同住了,雷哥那邊我已近替你說好了,你隻管放心的去幹吧,我還有事,先走了,等過一陣子我再聯係你啊。”說著,阿麗便風塵仆仆的走了。
伊月被雷哥叫到了安靜的一處,“伊月,看你平日的表現很是不錯,雖然上次無意將程少的酒弄得摔壞了,不過還好你命好,躲過這一劫,今日阿麗推薦你來VIP專區服務送酒,你可得小心謹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給我好好的幹,知道嗎?若是再發生上次那種事情,誰,都救不了你。”雷哥一臉橫肉,此刻頗具耐心的調教伊月,顯然是賣了阿麗的麵子,也許是其他人……
“雷哥,伊月知道。再不會發生之前那種事情了,還請雷哥放心。”伊月覺得雷哥雖然蠻狠,模樣彪悍,不過還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說白了是大氣,對!很大氣的一個人。
“知道就好,好好幹,工資加提成,比你在散台那邊,收入可觀多了,對了,有時候還會有客人給小費,得到的都是你的。”雷哥給伊月飛了個眼,不過伊月根本沒有接受得到。
伊月在夜總會裏麵工作,秉承兩個理念。
第一,隱藏自己,就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
第二,從不多逗留客人身旁片刻,哪怕是一秒。
這一年來還算很安和太平的過來了。
伊月知道自己貌不驚人,本來就是很安全的。
可是她總是怕有的客人喝得多了的時候,那眼睛也是會跑肚的。
何況連阿麗都說,自己的眼睛裏麵仿佛存在著種蠱惑,讓人忍不住多一眼,便會深入進去,久久的不願離開。
“伊月,愣著幹什麼?十二號包廂送一瓶軒尼詩過去。”又是一瓶名貴的要死的酒要伊月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