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開到了程穆鴻家樓下。
“伊月,你先上去吧,我下班接你回去。”程昊東眯縫著他的桃花眼,衝伊月揮了揮手說道。
伊月微笑,點了點頭道:“好。”然後向樓裏走去。
幾天沒有見到程穆鴻,伊月來到程穆鴻的休息室,見到程穆鴻時見已經能夠坐起來了,一手拿著茶杯,一手拿著報紙,看樣子在看當天的時事新聞。
“二叔,這幾天有事沒有能夠來看你,您的傷恢複的怎麼樣了?”伊月假裝擔心的問道。
“不礙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程穆鴻放下手中的茶杯和報紙,微笑著說道。
“過來坐。”程穆鴻指了指身旁的沙發。
伊月乖巧得走過去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護工小鄭拿著醫藥用具走了進來,“程先生,您換藥的時間到了。”
程穆鴻點了點頭,伊月起身準備回避,可小鄭幫程穆鴻脫下上衣的時候,卻發現傷口有一處和衣服粘連到了一處。
“南宮小姐,能幫下忙嗎?”小鄭開口對南宮伊月求助說道。
“好。”伊月轉身放下包包上前幫忙。
小鄭手法嫻熟,很快將衣服和傷口處的結痂位置脫離開來。
換好藥,小鄭拿著剛剛的藥布下去了。
伊月其實看的分明,程穆鴻雖然傷口好了很多,但是他背上的傷口雖然結痂,依舊看起來觸目驚心。
“二叔,我扶著您躺下休息一會兒吧......”伊月的臉微紅,她猶豫著還是扶著程穆鴻的胳膊,想讓他躺下來休息一會兒。
程穆鴻看著伊月,點了點頭,“二叔是累了,想要休息一會兒了。伊月,你忙自己的吧,隨便坐坐。”
說話間,程穆鴻已經看似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伊月應聲後,又坐了一會兒,她見程穆鴻程穆鴻的呼吸變得均勻,還發出了細微的鼾聲,看來他是睡的熟了。
伊月拿著包包走出程穆鴻的休息室,隨手帶上了門......
來到畫室,換了衣裳,係上了平日修護畫作時候穿的帶大兜的圍裙,隨後將文件和印章全部從自己的包包裏麵拿了出來,裝進了圍裙裏麵,確定沒人,走出了畫室。
來到書房,巧的是書房的門並沒有上鎖,這讓伊月有些意外,她輕輕的敲了敲書房的門,見裏麵無人響應,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不知道程穆鴻有沒有進入密室,發現裏麵文件失蹤的秘密?!”伊月的指尖變得冰涼,心也擔憂的怦怦直跳。
快速的擰動花盆,麻利的進入了密室當中。
還好,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她打開櫃子,先把修好的燙著金漆的文件放好,然後把印鑒也放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一切就緒以後,她準備快點離開這裏。
密室的門剛剛被關上,她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伊月立刻走到花朵麵前,這個時候,書房的門已經被打開來!
“南宮小姐?”伊月假裝賞花,抬頭微笑看著來人。
原來正是陳嫂,此時陳嫂拿著拖把,和一隻水桶,看來是收拾衛生,剛剛打掃到這裏。
“陳嫂,你看,這花上次來這裏的時候,它還沒有開花。今個看來,它卻凋謝了。真可惜。”伊月專注而惋惜的神色,盯著曇花凋謝的花骨朵看著。
“嗬嗬,南宮小姐,幾天都沒見著您,您今兒怎麼有功夫過來?您穿成這樣不是應該是在修護畫作的嗎?”陳嫂絲毫不掩飾她的懷疑。
“哦,我剛剛想去衛生間來著,見書房的門開著,剛好看到這花就進來了......”伊月依舊惋惜的輕輕觸碰著凋謝了的曇花,一臉惋惜。
“昨夜開的,老爺還過來看來著,你要是想看就得等到明年了!”陳嫂提醒伊月說道。
“真是可惜,我先回畫室了。”伊月有些戀戀不舍,一邊往門邊走,一邊看著那曇花。
誰知陳嫂出乎意料之外的蠟燭伊月,伊月一愣神兒,臉色已經有些變化。
“陳嫂,怎麼了?”
“哎呀,南宮小姐,我見你圍裙有些髒了,要不你換下來,我幫你洗一洗?”
“不用了,修畫就是這樣,過幾天我自己收拾,多謝陳嫂,我先去了。”伊月揮了揮手,急忙走出書房。
陳嫂又檢查了一下書房的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麼異樣,她才拿著她的拖把和水桶,走出了程穆鴻的書......
伊月回到畫室,舒了一口氣,真是有驚無險,看程穆鴻的神色並沒有什麼異樣,程穆鴻昨天應該隻是去書房賞花而已,伊月也就放下心來。
接下來的事情,她就要好好的研究當日保存的資料裏麵的內容了。
傍晚,程昊東下班過來,寒暄了一會兒,便帶著伊月離開了程穆鴻那裏。
“昊東,我明天必須回學校去了,這段時間課業很忙,我可能需要在學校住幾天了。”伊月開口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