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乾癱坐在地上漠然的盯著刁鵬運。
“現在,你隻需要親手把自己的眼珠給挖下來,然後嘛,我想想。”
刁鵬運假裝思考,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然後自廢雙臂,跪在我麵前狠狠的磕頭。或許,我會放你一條狗命也說不定呢!”
刁鵬運筆直的站立居高臨下的盯著坐在地上的渾身是血的楚乾。
這是一種侮辱!
一種比殺了敵人本身還要刺激的侮辱感,刁鵬運每當在斬殺一個天才後,都會提出這種侮辱的手段,大部分天才為了保命都會選擇忍氣吞聲去做,畢竟誰都想活著,哪怕是苟延殘喘的活著!
但是,刁鵬運往往在那些天才跪地求饒後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將他們給殺死!
那些條件,不過是刁鵬運想要滿足自己變態的心裏,僅此而已!
張鐵山聽到刁鵬運的話鬆了口氣,還以為刁鵬運會放過楚乾,沒想到竟然提出這種要求。很快,張鐵山就拿出了手機對著進行拍攝。
他篤定楚乾為了活命會挖掉自己雙眼,也賭定了楚乾會朝著刁鵬運磕頭。
想想待會那個場麵。
嘖嘖嘖,張鐵山的拿出手機拍攝的手都在顫抖,他可是武道宗師,手都在顫抖足以可見他心情多麼激動!
楚乾冷冷的掃向張鐵山眼底深處出現一抹狠辣,看向刁鵬運咧開嘴笑了笑。
“楚乾,你還是認輸吧!”
正當楚乾想要說話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薑天傾不忍心說道。
她想不明白,楚乾為什麼遲遲不喊出認輸那兩個字,分明已經是必敗的局麵!
“我如果贏了呢?”楚乾直勾勾的盯著薑天傾露出詭異的笑容。
贏?
噗嗤——
張鐵山狂笑出聲,這是他活了兩百年以來聽到過最大的笑話。
贏?
楚乾拿什麼去贏?除非服用丹藥,但規則上說的清清楚楚不得服用任何丹藥,即便服用了丹藥,憑借著楚乾目前的傷勢也是斷然打不過刁鵬運。
“你隻能敗,絕對不可能贏!”張鐵山冷笑著說道。
楚乾臉皮微微顫抖。
鷹王張鐵山,這個人貴為武道宗師卻處處嘲諷自己,這筆仇我楚乾記下來!等到有時間帶著小哈,小爺要讓小哈尿你一臉!
“楚乾,你…別再逞強了!”薑天傾歎了口氣說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好像對楚乾動心了!
那是一種很複雜的情緒,或許在那天下午的時候,楚乾拿著狗糧喂那群流浪狗的時候?也或者是在大馬路上差點被撞死的布偶貓,驚險的被楚乾給救下來?
看到楚乾如此狼狽的模樣,薑天傾蜷縮在袖子裏的拳頭緊緊攥起來。
她有些不忍心楚乾這幅樣子。
“我如果贏了呢?”楚乾直勾勾的盯著薑天傾說道。
“你是不可能贏的,還是喊投降吧!”
薑天傾聽到楚乾的話微微皺眉,他是瘋了還是魔障了?
“我如果贏了呢?”楚乾機械冷漠的重複著這句話,扭頭看向刁鵬運。
“我如果贏了,你把你的初吻給我可好?”
“好!”
薑天傾仿佛賭氣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