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銳愷開著剛買的瑪莎跑車赴約,大馬路上勾搭了個小清新的妹紙,優哉遊哉的把車開到北環圈內的潤璽會所。
潤璽會所位於北環圈繁華地段,那一片區域可謂是寸土寸金,偏偏會所老板不差錢,按著地勢走向,在會所後麵建了個高爾夫球場和一係列配套的娛樂設施。
會所歸屬於帝景集團名下,定位高端,出入會所的不是商務人士就是豪門巨賈。
再加上慕家在寧江市盤根錯節的關係網,潤璽在寧江市休閑娛樂行業裏,也是其他所有會所望塵莫及的。
從地段到設計,從服務到知名度,用金錢和品位堆砌出來的世界,就連洗手間都處處彰顯著非凡的設計和幕後老板雄厚的財力!
金碧輝煌的一樓大廳,奢華的水晶吊燈從頭頂的天花板墜下,灑下一廳耀眼的明黃。
大廳古典與現代組合的典雅設計,讓人置身其中時刻都能體會到至高無上的尊貴。
有錢人的世界,從來都是聲色犬馬。
沈銳愷剛踏進高爾夫球場,遠遠地就有人跟他打招呼。
他挽著身旁拐來的妹紙走上前,看著前方打球的幾個身影,意外的看到了慕家太子爺的身影。
“喲,太子爺今天好興致啊,有賭注的沒?你們十幾個人加起來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吧?”
話剛說完,他便看到身旁幾個發小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誰也沒說話,氣氛很是詭異。
沈銳愷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忙拉了一把身旁的傅承齊套口風,“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太子爺估計是欲求不滿,一來就逮著他們幾個比試,贏不了他,誰都別想走,還好我閃得快!這大熱天的,真遭罪啊!”
沈銳愷摸了摸下顎,一副納悶的樣子,“我們這一群人裏頭,誰都不是他的對手啊!這大清早的……”
他猛地想起昨天晚上他好像把那隻嫩兔子拐走了,這是沒吃到欲求不滿呢還是被兔子咬了?
“該不會是真欲求不滿吧?我聽說昨天晚上那隻兔子被帶走的時候都醉死了,咱們太子爺是下不去手啊還是沒得手啊?”
“這有區別嗎?”傅承齊無語的白了他一眼,“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解救那幾個家夥吧!”
沈銳愷輕嗤了聲,一臉不願意:“我可不去,太子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少爺才不送上門去當炮灰呢!”
“老三,你現在見死不救,等以後太子爺哪天看你不順眼找你茬了,看他們誰會幫你!”
最討厭被人威脅,沈銳愷輕嗤了聲,可一想到自己時不時犯二惹的麻煩,又不好見死不救。
想了想,他硬著頭皮問:“那你讓我怎麼辦?論打球和打架,我兩個都不是太子爺的對手啊!”
“解鈴還須係鈴人,誰捅的馬蜂窩當然得找誰!”
“你是說那隻嫩兔子?”
“不然呢?”傅承齊挑挑眉,“打個電話給徐靈,問問那丫頭的電話,把人叫過來。”
“你幹嘛不去?”沈銳愷白了他一眼,最終還是乖乖的掏出手機撥給夜宴經理。
很快問到了電話,他看著手機上的號碼,猶豫再三還是覺得不能把自己往槍口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