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石澤果然好多了,吃過早飯就去上班了,10點左右,安然的電話突然響了,此時她正在洗衣間洗衣服,“會是誰呢?”
她突然害怕起來,因為大白天的給她打電話,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騷擾電話,另一種就是家裏出事了,其他時候她的手機通常就是個擺設。
安然之前已經把她捉襟見肘的積蓄都供出去了,就連石澤給的5000塊也供出去了,那本來是她的備用資金,所以她現在一聽見電話響就害怕起來,怕是父母又出事了,隻要電話不響,她還是會覺得生活是很美好的。
她急急忙忙地趕到臥室,一看是石澤打來的,隻聽那麵傳來急躁的聲音:“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你連耳朵也不好用了?”
安然無奈道:“我剛在洗衣服,沒聽見,再說雖然我們是雇傭關係,你難道不應該關心的是,你的雇員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自從昨晚正麵迎接他的挑釁後,安然覺得自己不怕他了,她反而有一種想要好好教育教育這個沒禮貌的小屁孩的責任感和使命感。
隻聽石澤笑了起來,“你能有什麼危險,那個別墅區的安保級別是最高的”
“我是說室內危險,比如說摔倒啊!我每次往家裏打電話,如果父母不接,我都會擔心他們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你有那麼老嘛?還要人擔心你會不會摔倒?”,石澤笑道
安然想了想:“也對,隻有真正關心的人才會在乎吧?他又不關心我,又怎麼會在乎?”,於是說:“也是,不過石澤先生終於承認我不老了,還請問石澤先生給我打電話是為了什麼呢?不會就為了諷刺諷刺我吧?”
“都被你扯遠了,我打電話是想讓你給我送午飯”
“送午飯?你午飯不是都在公司吃嗎?”
“我現在生病了,公司的飯菜太油膩,你給我做點清淡的帶過來,對了,一定要有薑糖水”
“哦,知道了,那你中午幾點下班?我要去哪兒找你呢?”
“你12點到石一大廈的大廳等著,我派人下去接你”
“恩,好的”,掛斷電話後,安然趕緊做好飯,打個出租就過去了,還好趕在12點前到了。
因為石澤要喝薑糖水,所以安然帶了兩個保溫桶,怕薑糖水會灑出來,她也隻能抱著保溫桶進了石一大廈。
安然走進大廳找了一個顯眼的位子,把保溫桶放在桌子上,自己就坐下來乖乖地等著,她閑著沒事就仔細觀察這座大廈,從外麵看這座大廈很高,從裏麵看又很寬敞,這個石一大廈安然是知道的,因為她之前還投過簡曆,她在網上查到的結果是,這個石一集團好像是一家中日合資的企業,涉及的經營好像是商業地產、高級酒店、連鎖百貨,還有其他一些服務行業。
安然之前聽石澤說過他是做獵頭公司的,那不就是服務行業嘛,安然想:“準是他父母給他隨便找了個打醬油的職位讓他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