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個周末,石澤依舊和他的“狐朋狗友們”要麼在家要麼出去釋放他過剩的荷爾蒙,安然還是一如既往地每天打掃收拾洗衣做飯買菜和寫作,日子就這麼平靜地過著。
又過了一個周,這天周六,樓上竟然沒有下來女孩,安然甚是奇怪,她已經習慣了每到周末就做兩人份的早餐。
隻見石澤下來了,安然把早餐端到桌上,好奇問:“石澤先生,今天怎麼沒有女孩下來,我還做了兩個人的早餐”
石澤看了她一眼,沒理她,自顧自地坐下,淡淡地說:“我累了,不行嗎?”
他此話一出,安然沒忍住笑了出來,石澤立馬抬頭,無語地看著她,生氣地說:“大嬸,你笑什麼?”
安然趕緊忍住笑,“沒什麼,隻是覺得挺不容易的,你也有累的時候”,說著她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這時石澤剛要拿起碗,他生氣地把碗又放下,安然見他生氣了,就趕緊退到廚房,沒敢再出來。
等吃完早飯,安然在廚房收拾著,石澤走了過來,打開冰箱看了看,似是沒找到滿意的東西,“大嬸,家裏就這些食材?”
“恩,你還需要什麼嗎?我可以去買”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說完他便轉身要走,突然他又回過頭來,“不過,你要跟我一起去”
“啊,我也要去啊?買什麼東西還要兩個人去啊?”
“我買,你拿呀,難道讓我拿嗎?”
“哦,這樣啊”,安然無奈地答應
安然以為他們會去超市,結果石澤先帶她去了一些名品店,亂七八糟地買了一通,什麼女人的包包、女人的首飾、女人的衣服,可苦了安然了,石澤簡直是把她當購物車了,不一會她手裏懷裏胳膊上都是各種袋子和盒子,她東倒西歪地跟在石澤身後從一家店出來又進入另一家店。
當安然的身上被各種袋子盒子遮住,就剩下半個頭還在,石澤還打算繼續買下去,安然無奈地說:“石澤先生,你還要買呀?可是我已經拿不動了,要不,我們先去車上放一趟,再回來,行嗎?”說著她還搖搖晃晃地站不穩,店員們都在那裏偷笑。
石澤笑了笑,故意打趣道:“還有一家,大嬸你就堅持一下,不都說剩女都是鬥戰剩佛嗎,就這點東西你還拿不動?”,說著他又往安然身上放了一個禮盒,直接把她僅剩的半個頭都遮住了。
安然在一堆盒子後麵苦笑道:“啊!還有一家?我是鬥戰剩佛,又不是口袋佛,有個大口袋什麼都能裝下,不行不行,我真拿不動了,我現在連路都看不到了,你幫我拿點,行嗎?”
說著她就把禮盒往石澤身上湊,石澤不耐煩,一把推開了她,淡淡地說:“這是你的工作,當然得你來拿”,然後就徑直走出了店,可憐了安然跟在後麵就跟盲人探路一樣,東撞西撞,還怕盒子掉下來,不巧還真得掉了一個,她喊石澤幫她撿一下,石澤也不聽,自顧自地往前走,還好經過的路人幫她撿了起來,她謝過路人,心裏別提多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