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蹌地放下了手上的皮包,走到吧台,轉身問許克:“來杯威士忌吧?”走到吧台邊打開酒櫃邊笑著取出一瓶酒,
我轉身走向許克:“晚上不醉不歸”
“這酒很烈,你還想喝嗎?晚上已經喝得夠多了,再喝你就不行了。”說完他急了一手奪走了我手上正要開的酒。
“沒關係,反正今天我生日,還有再遇到許克,我特別開心,你就依我一次吧。”我撒嬌的推開了他的手。
我用手對著他比了比七的手式:“七年了,許克,我們都長這麼大了。”
我看著滿臉發燙的將酒倒入紅酒杯,遞給到他手上說:“幹杯,為我25歲的生日幹一杯.”他一副拿來我沒辦法的樣子舉與我對碰,一飲而盡”
“來......”我拉著他的手走到了沙發上,我能感覺得到在我背後有一雙手在護著我,可是我沒有理會,我一手拿著紅酒杯一手拉著許克往沙發上坐,沙發的對麵是一大扇的落地窗,眼前的廈門開始靜止了喧囂,繁華開始落冪。
“你一個人過得好嗎?”許克坐在沙發上,左手拿著杯子,然後將四肢舒展開來。
我蜷縮著腿無力的坐在看著他:“ofcourse!”
我拍著胸膛說:“我是誰啊?韓以洛,外麵有一大堆男人,排著一大堆人要我做他的女朋友了。”我將臉近到他耳邊。然後笑著說“嗬嗬有什麼不好?”
他看著我笑,笑得很不自然。
他揍了過來,試圖吻我,看到他的動作我縮了回來。
“許克就是許克,一點都沒有變。”我搖頭冷笑。
‘我怎麼啦?
“你?”
“還是那麼色。”
然後我們兩個大笑。
我將半杯的酒送到了嘴裏,開始慢慢失去知覺。模糊的意識裏,我感覺有人在我耳邊說著什麼話,有人摸我的臉,可能是我太累了,不想醒來。
天微微亮的時候,我睜開眼睛,世界很靜很靜,天邊的雲慢慢開始渲染著整片天空,微弱的陽光散在我身上暖暖的,我轉身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睡在許克的懷裏,我眯起眼睛小心翼翼的認真的看著他熟睡的臉龐,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他。他的行事作風實在是讓人看不清猜不透,有時候像個痞子的,有時候卻又那麼滿懷感傷,像個孩子,他身上有一種純真的特質,壞得那麼直接毫不掩飾,可是卻有那麼一張那麼幹淨而純粹的臉。
我將臉埋在他頭發裏,掠過額頭,眼睛,鼻子,直達脖子,我意外發現他身上一點味道都沒有,連香煙,或是香水味都沒有,一點味道都沒有。
這讓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丁宇與及他身上那種淡淡的陽光的味道,他身上的溫柔是我在很多男生身上所看不到的,體貼,溫順,偶爾帶著冷漠,他小心隱藏著那尚未被馴服的野性,在暴發的那一刻,足可以毀滅一切。我常常覺得他們像動物一樣小心的隱藏自己的特質,在外界給於他們威脅的時候,他們會將說給於敵人發出最猛烈的攻擊,不管那個人是誰?
哪怕是一個女人,也在所不惜,例如許可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