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小宇再也沒有丟下我一個人走,也慢慢的疏遠了可妮,直到15歲那年寒假即將到來的時候,可妮著一件棗紅色毛衣,黑色的衣百褶裙哭紅了雙眼將我從學校的跑道裏攔截了下來質問我:“今天你一要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你和丁宇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為什麼這樣問?”我沒有理會她,然後走以台階下坐下,她尾隨著走到我麵前俯視著我,她的情緒顯然看上去十分不穩定。
她的眼淚從高處滴落到我手掌上,重重的壓在我皮膚表麵,晶瑩剔透,然後被我用紙巾迅速的擦掉。
“我昨天向他表白,他說他不能接受我。他身邊一直沒有別的女生的,除了你。至從上次因為找不到你,他急得都快瘋了,也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對我十分冷淡。”
我抬頭眯起眼眼打量著許可妮,從她那泛滿淚光的眼中我看得到是填滿責怪。我很快將臉別開,望著遠處的四百米跑道的人群發呆,試圖掩飾我喜歡丁宇的心虛。
她突然猛的一把將我拖起就走:“你跟我來,今天我們當著丁宇的麵說清楚。”
我拚命掙紮:“你要幹嘛,我不要去,放開我。”
她的指甲深深陷進我手臂的皮膚裏,我聞到了鮮血的味聞。她將我拖到附近的藍球場上帶到丁宇的麵前。遠處的小宇正在和一群男生打藍球,看到可妮著拖著我的手走到他麵前,他下意識的停了下來,周圍的男生你望我,我望你的也圍了過來。
小宇看到我手在流血,一把她的手掰開:“可妮,你放開以洛,有什麼事你直接跟我說。”
“怎麼啦?心疼啦?以洛?你不是都叫她小兔的嗎?嗬嗬……我可以放開她,但是今天你當著大家的麵說清楚,你和她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那樣緊張她?”她一副要不到答案絕不善罷幹休的樣子。
他突然睜大了眼晴對著許可妮大吼:“我和她是什麼關係不需要跟你交代,我叫你放開她聽到沒有。”
他的聲音大到可以嚇到圍觀的同學,在他們眼裏那不是平常看到的丁宇而是另一個可怕的人。
沒等許可妮回答,小宇一把將我另一隻手猛地一拉,而我另一隻手被可妮死抓著的手在拉扯中劃出了長的一道血痕。
他用極為可怕的眼神瞪著許可妮:“你以後再動她試試看,我會殺了你。”
那一刻許可妮簡直驚呆臉都綠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而我也第一次看到丁宇這麼可怕的一麵,平時的他是那麼溫柔。是為我才這樣的嗎?我沒有勇氣問出口,人群散去,許可妮望著丁宇牽著我的手坐在藍球場上像是失控的孩子一樣大哭,小宇用紙巾包著我流血的手,遠遠的我不時的回頭看著那個弱小的身軀坐在那裏不顧形象的大哭,我開始於心不忍。
小宇將我帶進保健室,他坐沙發上眼巴巴的看著美園老師在我包紮傷口,他從眼裏我依然可以看到恢複以往的那種溫柔,和剛剛那個可怕的眼神要殺許可妮的丁宇判若兩個,令我分不清楚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美園老師將剪刀和夾子放入工具箱,然後將我牽到小宇麵前:“這傷口不深,這幾天不要浸水小心感染。”
小宇起身然後牽著我走出保健室,不顧周遭人的反映,那一刻我終於確定,小宇是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