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吻吻我好嗎?我怕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他說:“不會的,不過我真的很想吻你。”他捧起我的臉,我墊起腳塵,我冰涼的嘴唇碰到他的嘴,有一種觸電搬的感覺,於是我閉上了雙眼,如果生命隻剩下這一刻應該多好,不用麵對分離,應該多好。從他的吻裏我能感受到屬於我的那一份溫柔,可是這一刻我腦海中當浮現出許可妮她那雙絕望哀求的眼睛。
我迅速推開了他:“小宇,我來,隻是想告訴你一切都過去了。”
“忘記了我吧。”我轉身要走,他拉住了我。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你騙人,那些信算什麼?你說我看到的不是真的?
我對著他大笑:對沒錯,我以前愛你,可是現在不愛啦,人都會變的,誰規定人可以永遠愛一個人。“
“你呢?你能嗎?好,也許你能。”
“但是我不能,我喜歡新鮮,我不喜歡停留。”
我從他眼裏看到憤怒,和懷疑。他的臉皺成了一團,他在流淚。
“從12歲你剛來這個家的時候,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因為你的命運和我一樣,因為我們別無選擇,你也一直喜歡我不是嗎?”
“夠了,別和我提當年,我蛋疼。”我衝著他吼。
“你少跟我扯這些,我還沒來這所學校的時候,許可妮不是和你打得火熱。沒有我你一樣可以生活。”
“那不一樣,你懂的,那不一樣。”
我指著頭上的短發衝著他說:“看到了嗎?從頭開始,我們隻是親戚,你是我哥哥,這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事實。你要我做什麼?”
他上前緊緊抓著我,然後用力親吻著我,我試圖掙開,可是我沒有力氣。抓他打他。他的吻裏剛剛的溫柔早已盡然消失,而現在卻充滿著占有欲。我不停的尖叫,哭了出來,他停手了。緊緊的抱著我。“對不起,小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現在我不是你哥哥了,隻要你願意我現在馬上就回去跟他們說我們不是,我們不是兄妹你是我一輩子要在一起的女人。
從他的語氣裏,我可以感覺得到,他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敢去那麼做。“丁宇,你瘋了,你是個瘋子。”
我拚命搖頭,我不敢去想象自己執著的愛情到最後會可妮在遺憾中死去,會令整個家族都蒙羞,那樣的後果我承擔不起。
“你給我聽好了,丁宇。我韓以洛,已經不愛你了,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
“下午5點的車,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也不想再見到你。”
我話說完,轉身就跑,我不敢去看他臉上的表情,不敢回頭,隻是拚命跑。
“小兔,韓以洛,我愛你,我愛你”我聽到後麵的話,句句刺話我的神經,接著是從背後傳來的他的咆哮和沙啞的叫聲音像是一首悲情的歌回蕩在整個開擴的學校裏。
我在心裏無數次默念著丁宇的名字:“對不起,對不起。”
直到了我看到許可妮,我才停了下來。
“剛剛接到你的電話我就趕過來了,他在哪裏。“我麵無表情的回她”在藍球場上,你去安慰一下他吧。她看著我:謝謝你,以......我還沒等她說完,就大步大步的向前走。
在離開之前,我抬頭看到高中部小宇的班級裏門沒有關,冥冥之中像是有一某種事情牽引著我人給我答案,我朝著小丁班上的坐位走去第四組,倒數第二排,在那張斑駁的深綠色桌子上坐了下來,我想像自己都用站在窗口看他學習和同學打鬧的樣子,就在右下角,我意外的看到有一小排字,上麵的小溝上還布滿了像皮擦的碎末,我將它小心翼翼的吹去,清析的看到用小刀刻著一排字上麵寫字“1995年我愛你小兔”突然眼淚奪框而出,我發了瘋似的往藍球場上跑,我不知道我到底曾經錯過什麼,而現在還想去挽回什麼,隻是瘋狂的前藍球場上跑,隻是當我跑到藍球場上的時候,我遠遠的看到小宇和可妮抱在一起,他在她懷裏哭。
我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的笑了起來,那不是我一直想要看到的嗎?現在一切都如我所願了,我的心像是一下好子被掏空了一般失去了任何知覺。我可以感覺得到可妮在看我,她臉上寫滿了勝利的笑容,她用死亡贏得到最後一場戰爭,也讓我的生命失去了唯一的精神寄托,她是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