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肖雪醒來,到粗獷男被卸掉腕關節,僅僅是過去了兩秒時間,幾個劫匪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而彭妮,也是看得傻了眼,茫然不知所措地杵在原地。
他們怎麼都想不到,這個先前一直昏迷的年輕女子,竟然會是一個高手,一醒來便發難,一招廢了他們隊長的一隻手。
直到粗獷男的慘叫聲刺痛了他們的耳膜,他們才開始反應過來,紛紛動手,試圖拿下肖雪。
粗獷男雖然被廢了一隻手,但另一隻手沒事,還拿著槍,當下便調轉槍頭,對著肖雪,就要開槍。
肖雪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在粗獷男扣下扳機前,她再次使出擒拿絕學,一記刁手,拿住粗獷男的手腕,再猛然一發力,便將他的腕關節卸掉。
劇烈的痛楚,讓粗獷男一下子鬆了手,手槍隨即掉落。
肖雪眼明手快,如迅雷般接住了手槍,穩穩握緊。
隨後,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她扣下了扳機。
“砰!”
一槍爆頭。
這一槍,打的不是粗獷男,而是另一個持槍的劫匪,也就是先前射傷伏歌的那個矮胖中年男人。
他本要舉槍射擊,卻被肖雪搶先一步,一個瞬間,便丟掉了生命,化為一團黑霧,飄散於空中。
肖雪以淩厲的攻勢解決掉最大的威脅後,又迅速擺臂,用槍托狠狠地砸在粗獷男的腦門上,一下子將其砸得暈厥倒地。
這時,她身後的兩個劫匪揮動手中的家夥,向她攻來。
肖雪看也不看,直接低身,一記後掃堂腿,把兩人撂倒,隨即起身上前,朝兩人的腦門各踢一腳,將其踢昏。
隨後,她穩穩站定,冷眼望向場上唯一站著的彭妮。
彭妮早已被肖雪凶悍的手段給折服了,根本生不起反抗之意,此刻見肖雪如毒蛇般盯著她,瞬間嚇得手足無措,嘴裏驚慌叫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肖雪不廢話,直接飛身上前,一腳踢出,蹬在彭妮的小腹上,巨大的力度,將其踢得往後倒飛,落地後昏死過去。
收拾完五人,肖雪這才轉身,快步往伏歌衝去。
看到伏歌腿上還在流血的傷口,她急問:“你感覺怎樣?”
雖然是極之簡單的一句話,但其語氣,卻飽含關切之意,比平時冷淡的調調生動了許多。
“我沒事。”伏歌搖頭道,但臉上的痛楚暴露了他的真實狀況。
肖雪見狀,也不多言,轉身在劫匪身上扯下一件上衣,“嘶嘶”幾聲,將其撕成長長的布條,開始為伏歌包紮止血。
“謝了。”伏歌客氣道。他現在沒什麼力氣,連包紮都成問題。
肖雪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隨即又繼續為他包紮。
“對了,你的傷怎樣了?”伏歌想起了肖雪的傷勢。
之前她被觸手怪攻擊,重傷昏迷,但是醒來之後,卻好像什麼事都沒有,還淩厲出手,幾個照麵就將劫匪全部解決。
這讓伏歌感到驚奇。
“我好多了。”肖雪回道,語氣較為輕鬆。
隨即又抬頭望著伏歌,疑惑道:“你是不是給我吃了什麼療傷藥?不然我的傷不可能好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