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被一隻獸啃食了。這極品的女人。白胖狐對白瑧做的,葉永寧已經不覺得錯,隻想用自己的手去做。
一隻冰爪猴的爪錐要紮進他的眼睛了,他不知道避讓,隻是努力的向那邊伸著頭,想:是什麼壓在他腿上呢?為什麼他動不了?
那爪錐離他眼睛隻有一寸,動搖了,恍惚了,離開了,也向著那邊去。壓在葉永寧腿上的猴,也離開了,向著那邊躍去。
那是最原始的氣息、最誘惑的氣息、最純粹的氣息。沒有什麼生物能夠抗拒。
一隻冰爪猴,動作最迅速的一隻,撲到白瑧腿上,咬了她。
咬她之前,牠不能不深呼吸一口,才張嘴下口。
這點動作防礙了牠,以至於牠牙齒剛剛碰到白瑧的腿部肌膚,另一隻冰爪猴也跳了上來,把牠震得差點滑下去。
容悅的氣盾不知何時已經徹底消失了。她出了什麼事,以至於不能再保護她最崇拜的老大。
一大串冰爪猴撲到白瑧腿上,把她下半身淹沒了。然後,一隻被抓住、甩開,又一隻被打開。
葉永寧拖著受傷的腿爬過來,將一隻隻冰爪猴如臭蟲一般掐下丟開。
冰爪猴此時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智和戰鬥力,以至於被他丟了好幾個,才反應過來:對哦,我們也是競爭者。食物隻有一隻,我們要競爭!
於是牠們自己掐起架來。
整個過程,白瑧沒有其他動作,除了勒緊白胖狐。
她沒有多餘的想法,隻是用還能支配的肌肉、筋骨、意誌,勒住狐頸,緊一絲、再緊一絲。
整場還能活動的人、獸,糾纏廝打著,慢慢向她這邊挪動。
白胖狐的牙齒,也是一點一點,靠近了白瑧的頸窩。
那裏的大動脈,在細致的薄薄皮膚下,青色的,如深山夏夜天邊的一線蒼暮,透著遼遠、暖烘烘、禁忌的氣息。
有一種欲望,超越生死。
他們和牠們,在為此爭鬥,血肉橫飛、同類相殘、在所不計。
隻有一個人,考慮得很單純,隻有生和死。
她知道她自己想得不是很周到,所以,索性隻顧著她最拿手的重點。
她最拿手的,就是殺人。而且一殺就要殺對方最核心的首領。
對方是怪獸,也是一樣。
“格噔”,骨頭斷裂聲。
容悅撲過來。
她一直苦苦在跟欲望鬥爭,現在再也撐不住了:如果一定要被吃的話,不如,請你,被我吃了吧!因為我這樣愛你,不可能有人比我更多了!
白胖狐的牙尖貼上了白瑧的皮膚。
啊,原來是這樣的觸感、這樣的氣息。
然而再也不能進入了,一絲一毫都不能。牠遺憾的垂下了頭,呈一個怪異的軟軟的角度。牠的脖子斷了。
終於,被白瑧。
命之玄環發動了吸命功能。
吸取對手百分之八十的命值。然而白胖狐的命值基數太低,總共也就吸了13點生命值而已。
好處是初次吸血成功的命之玄環升了一級,從此最高值可以吸儲160點的生命了。
很不容易才撲到白瑧跟前的容悅,被葉永寧一腳踹開。
那一把很貴的栗色卷發飄在空中,然後一頭栽在血地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