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明急說:怎麼了,你嫌薄啊。老子還有!說完又脫下一件,頓時渾身一輕,鼻涕一重,冷得噴嚏不止,楊麗麗就更加推辭。
羅明脫出了慣性。又要扒,沈陽陽觀察了很久,一看大事不妙,再尼瑪脫下去就真的裸奔了,趕快命令:穿上!
羅明一個踉蹌,站穩後說:又不是脫給你的,老子願意!
楊麗麗也看出了事態的嚴重,忙在屋外大喊裏貝金,希望,鬆子。裏貝金叼著煙走出來,看見兄弟上身裸露的站在外麵,直歎;都還沒進屋,就開始了。把羅明交給裏貝金,叫裏貝金送羅明回屋,裏貝金接手羅明並沒有反抗。乖乖跟裏貝金回屋去了。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楊麗麗說道:他不會有事吧!
沈陽陽眉毛上揚,說:怎麼。喜歡人家。楊麗麗冷笑的說,說什麼呢?一看就是傻缺,我是看見剛才他脫了這麼多。同情問一下而已。沈陽陽笑著說:放心吧,剛才脫了這麼多都沒被凍死,你說會有什麼事。
楊麗麗回頭往兩人上樓的地方望了幾眼,被沈陽陽拖著往回走。而沈陽陽也沒有好事做到底送佛上西天的敬業精神。見驅狼工作完成。忙問是繼續進去喝還是回屋,楊麗麗摸了一下頭說:今天喝得挺多的,我就不去了。沈陽陽連忙跟楊麗麗告別。
馬上回到火鍋邊,繼續喝。
從送羅明回去的路到楊麗麗住的房間離得不是很遠。半道上,羅明對裏貝金說:你丫回去吧,裏貝金很驚訝,你不是醉了嗎?我靠。羅明提高嗓門說: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來西藏你腦子缺氧吧!你個傻缺。趕緊回去,我壓根沒想回來,要不是她朋友在哪裏瞎攪合,我幸福著呢。裏貝金陰笑著說:你真沒事,那我可走了。趕緊走。羅明不耐煩的說道。一回兒走側門哈,別傻不拉嘰的原路返回。裏貝金其實也挺忙的,看見羅明的這招,馬上有了信心,繼續回去再戰!
羅明超近路繞到了楊麗麗的前麵,酒精的作用還是比較大的,腦門不停的腫脹著。但心裏想做什麼比誰都清醒。楊麗麗正準備上樓,突然看見樓道口有人,連忙問,你誰?羅明趕緊答應,我。羅明。裏貝金不是送你回去了嗎?你怎麼跑這兒來了。羅明今天酒肉下肚,不僅胃大了許多。膽也是脹大無數,大聲說:我想陪你一會兒。這句話在夜空裏格外清亮,方圓十裏的動植物都會為之一振。楊麗麗微笑說:你喝多了!
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羅明說著又覺得頭一沉,有一種想要表白的衝動,羅明暗想酒果然真是好東西,一般人的表白如果失敗後連朋友都做不了。而喝醉了表白要是慘遭失敗就有“酒後失態”或“酒後胡言”的借口。如此一來。後路比前路還寬。可另一方麵,羅明又不想對這種剛剛認識的純真友情做任何玷汙,他是這麼想的。其實還是兩個字------不敢。兩人就這樣僵持著,但各自心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