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三個保鏢(1 / 2)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電話吵了起來,冷美人說要遊故宮,爬長城,逛天橋,去王府井。我眼都直了,這是準備要長征啊。沒辦法,這小女人咱得罪不起,隻好爬起來洗漱一番,打了個電話讓於凱陪玩,背著個小包就出了門。

讓於凱陪玩,等於就是給他放了大假,換做平時,林叔絕不會讓他出來瀟灑,隻是要陪小五和冷美人,林叔自然不會多說,直接就答應了。

一路上無數遊客都看我們,這也難怪,小五長發飄逸,血瞳被頭發遮住,和小混混沒兩樣,卻又滿臉陽光的微笑,讓人忍不住要多看幾眼。冷美人就更別提了,一襲白裙飄飄,跟百合花似得,再加上平時清冷的氣質,更是惹眼。隻有我貌似忠良,卻穿著背心褲衩走在他們中間。於凱則是滿臉堆笑,給我們拿東拿西。這樣的組合,實在是有些奇怪。

好在天氣不錯,溫度雖有些高,卻是涼風習習,讓人感覺神清氣爽。女人喜歡逛街我很理解,可小五這小子也喜歡逛街,一隻眼睛露在外麵東張西望,看什麼都像是看大馬猴一樣的高興。

好笑的是這倆人幹逛不花錢,除了一些門票和娛樂項目,幾乎沒買什麼東西。也許是因為林叔說他請客,這倆人不好意思多花錢。我覺得實在過意不去,硬是拖著他們去買了幾套衣服。於凱倒是無所謂,被壓榨久了,有這好機會不狠狠糟踐一下麼,買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一連玩了三四天,累的我腰酸腿疼,就連於凱也逛的直說累,他們倆卻像沒事人一樣輕鬆。

待他們走的時候,我又送給他們每人一塊運動手表,說有這東西在,以後摸土的時候不用擔心時間問題。倆人高興的把手表接過去戴在手腕上,點頭跟我道謝。

我笑著說咱們誰跟誰,用不著客氣,隨後就有些不舍的把他們送上了回程的火車。

待火車開動的一霎那我才覺得,自己這些年挺孤單的。遇到陳三這幫人,才算是真正交了朋友。林叔是長輩,於凱則是夥計,以前的同學和朋友也都各奔東西,早已沒了聯係。

於凱見我呆呆的看著早已遠去的火車,推了我一把,說道:“李哥,你心上人已經回去了,咱也走吧。”

我聽他這麼說,轉頭瞪了他一眼,佯裝生氣的說道:“你小子盡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打盹的事情告訴林叔。”

“別介啊,我就開個玩笑。嘿嘿。”於凱見我這麼說,趕緊撓了撓頭跟我打哈哈。

“哈哈,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林叔的。”我見於凱有些不知所措,笑著說道:“走吧,回去。”

小五和冷美人回了洛陽,為了感謝林叔的招待,他們把竹簡送給林叔,本來他們就不是貪財貪物品的人,上麵記錄的東西既然已經知道,不如送給林叔做個人情。林叔見他們把竹簡送給自己,激動的差點抽過去,一開始還死活不肯要,到後來就差點上去搶了。

我心裏隱隱有些失落,索性不回家,跟著於凱一起去了林叔的鋪子。見林叔還拿著竹簡,一邊搖頭邊自言自語:“寶貝啊,無價的寶貝啊。”轉頭見我們回來了,笑著說道:“你朋友真大方,這東西價值連城。”

“哈哈,那可不。”我笑著回應林叔的話,心想這東西要是送給我,我直接就把它當柴火燒。對我來說,不能出手的玩意就等於是一文不值。

在林叔這聊了一會天,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於是起身告辭,也沒管林叔的挽留,徑直回家去了。

昏昏沉沉過了一個多星期,我忽然接到陳三的電話,說睚眥的角磨成粉吃下去了,情況稍微有些好轉,至少那鬼麵瘡現在不動了。於是我讓他趕緊帶著他夫人去醫院檢查,能做手術把鬼麵瘡蟲子拿出來最好。

結果陳三語氣失落的說鬼麵瘡還是檢查不出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要一出門,鬼麵瘡立刻就消失了。

我這幾天過的迷迷糊糊,腦子裏忽然冒出來去昆侖山的衝動,就跟陳三說,要不我們去昆侖山再找找線索吧,哪知道陳三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說等一下聯係虎子,讓他也準備準備。

陳三答應去昆侖山的一霎那,我腸子都悔青了,自己這不是沒事找事欠抽麼,好好日子不過,要去昆侖山找王母娘娘的線索,真他媽扯蛋扯到神仙窩了。

我想反悔,卻又覺得說不出口,況且我內心深處還是很想和陳三等人再碰碰頭。於是打消了反悔的念頭,心一橫,索性就去昆侖山走一趟吧。

掛了電話沒幾分鍾,冷美人也給我打了過來,問我怎麼想去昆侖山,我玩笑的說想見你了唄,結果被冷美人劈頭蓋臉一頓訓,足足十分鍾不帶一句重複話。我心想這女人看起來清冷可人,訓起人來那絕對是大媽級選手。

事情已經確定了,我隻好硬著頭皮也得去,於是再次掛了電話,趕緊往林叔的鋪子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