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 三密加持(1 / 2)

對於趕屍匠,我心裏一直都覺得神秘恐怖。趕屍匠的說法有很多種,其中以分屍後用草人紮起來的說法最多。其他的就眾說紛紜了,有的說用巫術,有的說用道術。其實在我看來,巫道不分家,隻是老祖宗不一樣而已。

這本《屍魂引》裏記載的是趕屍匠的行規和一些領屍術,行規方麵說的比較淺顯易懂,第一條就是要尊師重道。我心說趕屍匠也挺講究,尊師重道放在第一位。第二條是膽大。測試的方法就是去亂葬崗連睡三晚。第三條是心思縝密。要在亂葬崗找到師傅在那留下的信物。再往下就不人道了,必須長的醜。這一條訂的也太不講究了,人要是長的好看一點,這工作就沒法幹了?

行規完了以後,就是一些領屍口訣和注意事項。而且在這裏特別注明了領屍的方法分兩種,一種是人領,就是分屍以後背著。這個相對簡單,主要就是膽大心細。另一種是術領,這個就厲害了,要學領屍,尋屍的術法才行,沒有十年八年的工夫都入不了門。但這種趕屍匠的地位都特別的高,別人花錢來找,要客客氣氣的請才行。如此看來,那些民間傳說也都有一定的根據,並非空穴來風。

客廳裏的東西不多,並沒有什麼特別有價值的東西。所以我們就往左邊的屋子走了進去。這間屋子像個儲物間,裏麵擺放著亂七八走的東西,有普通的農作工具,也有道士鈴和破舊黃紙符等等。

我們幾乎肯定了這戶主人原本就是一個趕屍匠,甚至於這個寨子裏的人全部都是趕屍匠。所以那本《屍魂引》才隨便的放在客廳的博古架上。趕屍匠並不完全以趕屍為生,平常也會進行一些農務勞作。

沒有有價值的發現,我們就放棄了最右邊的屋子,直接上了第二層。在最前麵的那一排房子,都隻有一層,到了這裏,幾乎都有了兩層樓,看樣子越往後的木樓主人地位和財富越高。

踩著吱嘎吱嘎的木梯,我們小心翼翼的上了二樓。一眼看過去,這裏是並排的三間屋子。

小五輕輕的推開房門,忽然把匕首握在手裏,對著我們做了個噤聲的姿勢。

我心裏一陣緊張,忍不住伸頭往屋子裏看了一眼。這裏是一個臥室,臥室的麵積不大,借著熒光棒的光源,隱約能看見床上一動不動的躺著一個人,隻是光線的原因,可能不清那個人的樣子。隻不過我們都很清楚,這整個寨子裏有僵屍有行屍,肯定不會有活人,所以床上躺著的肯定是個死人。

跟著小五,我們及其緩慢的走到臥室裏的床邊。仔細一看,果然是個死人。這個死人和之前的行屍看起來差不多,隻是臉色蒼白的過分,皮膚沒有丟失水份後的幹枯,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樣。

隻是這個死人的臉上有一些明顯的斑痕,分布不均大小不同,不知道怎麼回事。

“哎呀,這個人是的梅毒死的。”狐狸指著死人臉上的斑痕,一臉驚詫的說道:“你看看,得那種病,臉上就有這種斑痕。”

聽到狐狸這麼說,我一陣鬱悶。是不是狐狸和虎子待在一起時間太長,也變的越來越沒譜了。隻不過我並不確定他說的對還是錯,所以隻是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別胡說八道。

小五盯著死人看了一會,隨後皺起眉頭,用匕首將死人的肚子劃開。我看的一陣惡心,差點吐了出來,趕緊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我不扭頭還好,一扭頭,猛的發現房間的左邊角落裏竟然還站著一個人,正死死的盯著我看。我就感覺自己的胸口像炸開了一樣,心髒“突突”直跳,頭皮也麻了。

這個門在房間的最右邊,臥室的床在門的正對麵。因為我們進門的時候,隻顧著看床上的死人,所以誰也沒注意左邊的角落,這一眼乍看過去,差點把我的魂都嚇散了。

我趕緊拍了一下小五的後背,隨後指著房間的那個角落,語無倫次的說道:“人,有個在那裏。”

小五見我緊張的樣子,直接捋起頭發,用血瞳向那個人掃了一眼,隨後搖頭說道:“別緊張,那也是個死人。”說罷又回頭去解剖床上的死人。

雖然小五這麼說,我還是緊張的一頭冷汗,就差屏住呼吸了。

“你們看,這是什麼。”小五解剖完屍體,手裏拿著一個塑料小包,裏麵滿是白色的粉末,“這個人的肚子裏有很多這個東西,有的已經破了。”

這東西是從死人肚子裏掏出來的,我惡心的差點吐了,自然不會用手接,直接慌忙的瞟了一眼,確定以前沒見過,隻好搖了搖頭。

狐狸轉身走過來,用匕首戳破塑料包,把白色粉末放在鼻尖聞了聞,臉色忽然一變,說道:“這是海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