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犀的這件案子其實並沒有公布出來,但是架不住人多嘴雜很多人都知道了。
由於許靈犀身份的特殊,所以很多的媒體對這件事情都比較關注。現在在法院外麵,已經有好幾家媒體報社的人,搬著攝像機,拿著話筒在等著了。
這些人看見許靈犀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但是看著季年華以及他身邊的保鏢又不敢上前。
許靈犀淡淡的掃了這些人一眼,然後回過頭不再理會。
顧銘晟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時間差不多了,可以進去了。他題型許靈犀“咱們進去了!”
許靈犀點點頭,跟著他走了進去。
程橙這邊似乎出了些狀況。她不是許靈犀,身邊也沒有人保護,所以那些記者們就逮著她不放。
“陳小姐,聽說你和許小姐之間是表姐妹關係,請問這是真的嗎?”
“既然你和許小姐之間是表姐妹關係,那你們兩人這件是否有矛盾?你為什麼要夥同外人一起構陷徐小姐呢?”
“請問您對於這一次公司經理人挪用公款進行商業犯罪的行為有什麼看法?請問你有夥同他一起嗎?你們是不是同謀?”
“聽說您一直以來和許小姐關係不好,那麼請問這一次的事件是否是您對許小姐的報複?”
……
這些記者們個個犀言利語,嘴巴上的刀子能把人捅死。程橙哪裏見識過這樣的陣仗,被他們嚇的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臉慌張,不知所措。
這會兒子不知道怎麼回事,鄧輝還沒有來,所以這些記者們,就把火力全部都集中到了程橙身上。她心裏又慌又無奈。
就在程橙被他們煩到無以複加,準備發火的時候,突然聽見一個記者大吼道“快看!那個經理人來了!”
一大票人的注意力終於被轉移,他們蹭蹭的跑到剛剛開過來停下的車麵前,等著車裏走下人。
若要說鄧輝此刻的心情,恐怕隻能用絕望兩字來形容吧!
自從他收到法院傳票以後,就一直在想辦法。起起初的時候,他寄希望於夏涼晚,希望這個同盟夥伴能夠拉他一把。可是,夏涼晚一直都在忽悠他。那一個狡猾的女人一直讓他不要著急,可是卻從來沒有給出過什麼具體的解決辦法了。直到快要開始打官司,前幾天才派了一個律師來。
然而夏涼晚請來的律師證和夏涼晚本人一樣,這個律師,從頭到尾給人神神秘秘的感覺,一麵安慰他,不要著急,等你問到他關於案件的情況,他卻一直顧左右而言他。
看著數不清的攝像機和話筒,鄧輝原本陰沉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鄧輝先生,關於許靈犀女士狀告您商業詐騙一事,您怎麼看?是否確有其事?”
“聽說您是程程女士親自招聘進來的經理人,你們是否夥同犯罪?”
“據有關人士爆料,您之前一直在國外生活,這次突然回國任職公司的總經理是否是受人之托,是否代表著背後有更大的陰謀?”
……
鄧輝冷眼掃過眾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如今他算是被推到風尖浪口了,一句話說不對勁這些記者能把他寫死。
鄧輝這邊的律師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但仍舊強扯著一副笑臉,將鄧輝拉了回來。然後回頭對著諸多記者笑著說道“大家不要著急!事情的真相如何等到開庭以後就會揭曉!現在要開庭了,我們就不和大家繼續聊了!”
語罷,這位律師便拉著鄧輝匆匆進了法院。
“你到底想到什麼對策沒有?”鄧輝對著自己的律師說到。他的一張臉黑得像是鍋底的煤灰一般。
看著鄧輝這張臭臉,律師也沒給他好臉色。說實話,這種案子根本沒有什麼懸念。若不是看在下兩晚出的價錢,比較讓人心動,他絕對不會來打這場官司。要知道,一不留心就要賠上自己的聲譽!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裏沒點數嗎?現在還來問我怎麼辦,當初做出這些事情的時候,你就沒有想過嗎?”鄧輝的律師推了推眼鏡,諷刺的說道。
一聽這話,鄧輝頓時間生出一股子怒氣來。但之前和夏涼晚合謀的時候,哪曾想過,許靈犀竟然留了一手!
“照你這麼說,這場官司必輸無疑了?”鄧輝冷冷的問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這律師被鄧輝周身的氣場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時,趕緊推了推眼鏡,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故意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其實也並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