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準備婚事期間,程家被夏涼晚整得天翻地覆,程橙為愛發瘋。寧致澤仍舊不清醒。
許靈犀罵醒寧致澤,守了他一晚。
季年華誤會許靈犀跟寧致澤,適時夏涼晚失去了程家和寧家的依附,被季年華抓到。
夏涼晚告訴季年華,當年顧祁愛她,為了她背叛季年華,他們甚至打算從季年華手裏奪權遠走高飛。可是季年華心思縝密,他坐牢的同時顧祁也沒能幸免被殺。
夏涼晚自我剖析到崩潰,季年華無情揭露事實是夏涼晚設計殺了顧祁。
夏涼晚瘋了,入獄。
許靈犀守在寧致澤的床旁發怔,雖是守著,眼光卻未曾在床上人上,有些放空。
一夜未歸,也不知年華一個人在家如何。
正想著,床上的人稍有了些動靜,這才把她的注意引了過去。
“別裝了,我看見你剛才睜眼了。”許靈犀聲音淡淡的,仿若昨天那一場爭鬥沒發生過。
寧致澤咬肌明顯咬緊了下,最後還是睜開眼看著她,一滴水未盡開口時聲音有些刺耳。
“真想不到你還會好心在這裏,也對,你也不是第一次施善心。”
話語中的嘲諷沒有絲毫隱藏,卻連許靈犀一絲情緒都未撩動,平靜的一雙眸對著他布滿血絲的眼。
“致澤,從以前開始我們就是不合適的,你和程橙明可以有更好的結果,何必這麼執念。”
寧致澤盯著她,緊抿著唇沒說話,藏在被子下的手卻悄然收緊。
何必?他守候了她這麼多年,外貌,家世,他有什麼比不上季年華!為什麼他是失敗的那個!
許靈犀也隻當沒見到他這模樣,透過病房的窗戶看著外麵的天,似在說著,可那眼裏又顯而易見在想別的事。
“程橙流產,她這時候需要你,我不過多插手,能不能聽進去都是你的事,我該說的都說了,現在該守在這裏的人也不是我,既然你醒了,會有看護來照顧你。”
許靈犀說著便起身,她現在已經焦頭爛額了,以年華的性子早該給她催促無數遍才是,可卻連個電話都不曾有。
她擔心他多疑發過去的信息也石沉大海,沒由得讓她心慌,寧致澤出事與她脫不了幹係,程家那邊不願意過來,她隻能守著。
“你就這麼在乎他?”
腳還未邁出幾步,身後的一聲低怒讓她駐足。
“醫生可說我危險期過了?剩我一個人在這裏你就真不怕我出什麼事!”
靈犀眉間一蹙,就算她對寧致澤沒有其他的感情,憑借這之間的接觸也清楚他不是隨便說出這話來辦柔弱的人。
而是故意想留下她,加深年華的猜忌。
她極為反感一字一句都帶著目的。甚至連身子都沒有轉一下,若說之前還心懷愧疚,現在卻是丁點兒的愧疚都消散,那背影透著幾分薄涼。
“你我都心知肚明方才你真正想表達的是何意,致澤,至少在我之前看來,我從未沒把你當過壞人,還有,年華是我未婚夫。”
落下這話,這次靈犀沒有一絲猶豫的出了門。
寧致澤怔怔的躺在床上,看著她剛才離開的方向,口中喃喃,嘴邊的笑透著自嘲。
“未婚夫。不是壞人……可為了得到你,什麼壞事都願意做了。”
出了醫院,許靈犀匆匆忙忙的將車從車庫中提出,馬不停蹄的往他們的家趕去。
平時再怎麼生氣,家也總是會回的。可當她打開家門的時候,空無一人,甚至根本沒有她來過的痕跡。
不由的讓她眉間緊鎖,他又在發什麼脾氣?
從包中掏出手機撥他電話也遲遲不接通,她一晚未歸,他一個消息都不曾有,實在蹊蹺。
許靈犀站在門口發著愣,腦中回想著是否時自己遺漏了什麼,昨晚她去程家的事他是知道的,寧致澤在場她也沒瞞他。
後來她和寧致澤起了爭執,他失足從樓上摔下去腦補受損,事出突然,她就沒來得及告訴他,一直到半夜她才發了給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