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笑意浮到臉上。
“與你在一起,是我感覺最輕鬆愉快的日子,但每次都那麼匆匆,可是你卻讓我感覺到一種真實女人的生活,為自己喜愛的男人送去關愛,體貼,溫柔,而不必要去算計,不必想到辛苦。咱倆特別象一種人,雖然想要成家,卻又總是與不同男女勾搭一起,體會那種過客般的生活。我是許多男人的過客,你是許多女人的過客。這兩種不同性別,卻又相同生活的男女走到一起,就會找到同類的那種熟悉味道,無法割舍。”
賈婭楠抬起手,放在陸彤肩膀上,又慢慢向上一點點移動,直到落到他的臉上。
“不過,你又是一個總是喜歡欺負女人,占女人便宜的男人。她們卻又很喜歡讓你去欺負,去占便宜。這種又愛又恨的感覺,怎麼會從你這個窮小子身上存在。你這個腦袋裏,到底整天在想些什麼?”
那股柔情,瞬間讓她不能自抑,頭伏下嘴唇落到陸彤嘴上,抬起頭,她很享受那種感覺。
“我是你的女人,但卻不能與你生活在一起。因為,你是不需要那個能始終在你身邊的女人的,如果真有那個女人,到是想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借的這錢,不要拒絕,最多算是投資,失敗與成功,都按照正常商業規則走就可以了。你一定要讓我幫你,雖然在你的內心深處,會拒絕,但也請你一定讓我幫你。這樣才不會讓我感覺離你太遠,就算遠在異鄉他地,依舊能夠保持不斷的聯係。”
陸彤低下頭,當然聽懂她的意思,自己是什麼人,不過是個倒黴蛋,說是被不同女人喜歡,但最後哪個女人也沒跟他在一起,實際上,他到覺得是女人的災禍。
“隻要你有事,一定要記得,有一個姐在幫你,除非我不在。你也要象弟弟一樣,送送我。我是一直在想,如果哪天真的老去,死去,怕是不能告訴父母,弟弟走了,能說話稱之為朋友的人隻剩下你。”
傷感的話題,催人悲痛,陸彤不知說什麼。
“他或許會找你,了解項目的事,你盡管跟他說,當然,咱們隻是老鄉及同學,沒有其它關係。”
劉子淵要找自己,而且還要說他們是老鄉同學,似乎就這層關係,能就拿出二億,誰能相信。再加上賈婭楠竟然以自殺為要挾,怕是傻子也看出來,他與賈婭楠的關係不一般。到時劉子淵想到自己被另一個男人走了後門,那又會一種什麼情形,想起來,他已經覺得荒唐透頂。而看目前狀態,似乎他又不能不見,怕是兩個男人在爭奪一個男人的戰爭,還是那個男人要拿出錢幫助另一個情敵與他開戰。
陸彤遲疑間,有人推門進來,是醫院的護士及大夫,徑直走到賈婭楠麵前。
“目前你的狀態都穩定,應該沒什麼事,劉先生的意思是讓你再住兩天。”
賈婭楠當即回應,“不,今天就出院,立刻,馬上。”
看她非常固執,有人已經打電話,想是給那個劉子淵,不一會兒功夫,來了兩個俄羅斯女人,攙扶著賈婭楠走出房間,中途被賈婭楠甩掉,她獨自拉著陸彤的手,坦然走出醫院。
坐上劉子淵的車,行駛了大概半個小時,停在一家華麗的大酒店前。兩人在前麵人引領下,走進酒店五樓的一處房間。非常這間房不是總統套房,卻也是相當奢侈,麵積敞亮,窗外能看到靜靜流淌的河。
將走出房間的女服務生回頭對賈婭楠說了句俄語,賈婭楠轉頭告訴陸彤:“他在三樓的餐飲廳等咱們呢。”
陸彤在賈婭楠簡單收拾麵容後,與她走下樓,他有一種要與人拿劍決鬥的感覺,就象俄羅斯的那位著名詩人普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