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不斷搖頭,她一個女人去做股東,參加會議,就從來沒想到會走進那種聖殿裏,最主要這些人都那麼狡猾,到時不成受氣包,沒給同潤爭到形象,到落得楚楚可憐。
“我覺得行,歐陽妹妹,雖然沒經驗,甚至對琢爾的業務不熟悉,但你攪局到是大有可為,沒事就召開會議,討論擴容問題。要不就是選個優秀代表,把聞華德叫上來,點指他在進出口業務上的問題。總之,就是不斷挑毛病,把他的心情弄亂弄遭,沒時間想那些壞水的事。”
這話是嚴馨蕊說的,大家聽了,沒笑岔氣。這不成了一個醜角,天天沒事找事型,到是挺適合女人,一個更年期女人。算了,其實陸彤也知道討論不出什麼,這個名譽股東確實意義不很大,未來到是可能會有作用,就暫時讓歐陽以玩的心態去當一陣日子。
幾天後,李雪雲收到琢爾的聘任函,從普通職員開始,從事琢爾對內的業務來往。而歐陽代表同潤公司舉起股權轉讓儀式,嚴臻東不再擔任琢爾第三大股東,由同潤地產的歐陽經理代理。這個消息在發布時,陸彤已經告訴老肖,自然劉惠玲也會知道。
所以,在琢爾公司股東大會宣布這事,迎得在座的歡迎。因為聞華德隻有一個人,在場的就剩下老肖與劉惠玲。隨後,老肖為此特別邀請陸彤幾個聚餐慶祝,選擇一家哈市音樂烤吧店。隻要能喝,隨便點酒,隻要能吃,隨便吃肉。兩男四女,場麵到是非常熱鬧。
嚴馨蕊喝到興頭,非要唱歌,站在這家烤吧的大廳,那歌曲充滿憂傷與抑鬱。
老肖問陸彤:“怎麼想到會進入琢爾,這可是一個說不清的攤子,我那個老嶽父什麼也不管,任由聞華德任意胡為。已經把我鬱悶死了,你還來攪這個局。”
陸彤舉起啤酒,昂頭就是一大口,“你當我喜歡去琢爾,要是想去,也不會讓歐陽去,我直接去不就行了。”
知道不是陸彤參與,到令老肖更加費解,“那你要這個虛位做什麼用?有錢沒處花,買個擺設嗎?”
陸彤伸手把老肖摟到臉前,把杯又舉起,有點搖晃,嘴也不太利索,“也不知你現在是不是也象一個擺設,你覺得有意義嗎?”
這話聽得刺耳,但卻戳到老肖的痛處,劉惠玲在旁邊不樂意聽,在背後用勁地掐了陸彤一下。陸彤痛得咧嘴,嘴上就開始不幹淨,“怎麼的,夫妻倆打情罵俏,在我身上動粗的。”
老肖不願意說話,也是昂頭直接喝下一大杯。“我也去找過那個老丈人,惠玲知道,我們一起去的莫斯科。這個冷場,別提多尷尬。人家在俄羅斯就不隻一個女人,光給生孩子的就不知幾個,哪在乎這個女兒。”
此刻陸彤才曉得老肖這麼久為什麼會對自己當初受到冷遇,表現得特別冷淡,得到一個正確解釋。不由為他感到痛心,原來娶的這個富家女,其實不過是一個空殼,什麼錢什麼權都沒有。
“你怎麼不早說,讓我誤會這麼久,這麼深。”
老肖到是不以為然,“被你誤會,我到覺得痛快點,但我說不出來,也沒什麼可說的,這才是最難受的。”
“那你以後怎麼辦,就沒什麼打算嗎?”
老肖慘然一笑,又舉起杯還要繼續喝,劉惠玲即時把話語接上,“我們馬上就要有孩子了,總不會閑的。”
有孩子?陸彤不由得苦笑,這是什麼打算?但心裏也一時不知道能說什麼,與老肖碰上一杯。看來,以後這酒也要碰不得,要孩子,就不能喝酒,要孩子就不需要奔事業,全身心在家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