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時候女主角隻需要捂臉尖叫、拚命逃命就行……
動作含量之簡單簡直讓她等自恃實力派不能忍。隻怪當時沒料到顧擎宇的角色定位。
從她拿到的初期修改劇本來看,女二的角色非常出彩。
搞不好上映之後她會被對方壓下風頭說不定。
她沉思著,導演也喊著人到位。
這一幕戲屬於她和女二相見後攜手對付喪屍群的畫麵。女二有武術功底不錯,而女主角原人設是位手無寸鐵之力的家庭主婦,與孫芳芳本人不善武打也算吻合。
化妝師分別給兩人臉上畫上一些深色結痂的疤痕和血跡,駕駛座兩人正式開啟合作——
……
“安娜,你出來的時候有帶什麼嗎?例如武器什麼?我原本是打算出來買零食所以身上根本沒有什麼……”
“有,我出來的時候帶了把槍。”說著她把手裏的槍支拿出來展示,很普通的家庭式防禦性槍支。
“Great!起碼有武器在身比較安心。”顧安安想了想因車子容易半路拋瞄的緣故車廂後麵有著各種各樣修理工具,也許沒多大能耐可好歹也能拿來自衛。
“不管怎樣,現在我們必須自己保護自己。”顧安安堅定看著她,“你知道離這裏最近的槍支售賣店?”槍支,保護她們不受喪屍威脅的武器。
“我想想……有了,我記得……”然後顧安安照著安娜的記憶開車往指定方向去,途中遇上一幹喪屍通通撞擊與車輪伺候。
“快,安娜。”促使同伴下車,顧安安打開後車廂拿出裏麵的錘子大力敲擊緊閉的店門玻璃,“啵——”玻璃門被打爛,她們潛入去最裏間的房間,那裏盡頭有著一具疑似屍變的原店主喪屍。
顧安安眼神一沉,抽起藏在褲腳的刺刀衝向喪屍——
腐爛的肉塊與暗沉的血跡齊飛,宛若末日天使再臨。
導演崇尚的美學鏡頭在這一幕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倏忽安娜驚叫出聲:“我的天——”顧安安剛收拾完一個喪屍回身,就見安娜舉槍,黑漆漆槍口指向她——
導演從拍攝鏡頭的角度來看,後者的瞳孔有一瞬間的緊縮——這些全部裝入黑色菲林中。
對於第一次握著平時根本沒法接觸過的東西,於安娜心裏充滿了一萬個不安,她顫抖的雙手體現出她的害怕。
冷汗沾濕了後背。
蹦。
槍聲響起——
“吼!”顧安安轉身,離她三米處的喪屍被尚屬於新手開槍不穩的於安娜一槍打中肩膀,其飛奔的動作遲緩一下隨即再次撲過來。
“砰——砰——砰——”
“該死!”於安娜急得連開數槍。哪怕此時她的虎門非常疼痛。
事實證明麵對跑得比百米飛人還要快的喪屍,無論你有多少把搶在手都不管用。迅猛的喪屍吼地朝顧安安撲來,她被重撲在地上滾了幾圈,腐蝕的氣息迎麵而來。
眼看喪屍血肉模糊的麵容就在眼前,顧安安神智突然前所未有的清晰,她拔出一直藏在口袋裏用來防色狼的小刀——狠狠紮進麵前這具散發腐朽和令人作嘔臭味的軀體,“去死吧!怪物!”
機械地不斷往喪屍身上、頭上刺去,落刀之迅速如同冷血的劊子手割收生命。利刃帶起的鮮血濺了她滿身,視野裏一片血紅。
“夠了,安安。”
於安娜扶起女孩,後者身上沾滿了惡心的黏物和大片的血跡。當然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腐臭味難聞。
相互對視著彼此的慘狀,兩人相視一笑。
如果說女人之間的友誼是通過分享喜愛的東西和打小三建立的,那麼此類說法太過於片麵,她們為什麼不可以像男人一樣建立起屬於彼此的革命友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