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則趕緊起身，拿回枕頭，也高聲答道：“阿姨，我們沒幹什麼。他，他沒有欺負我。”
王新聽到後，又在心裏說上一句：我當然沒有欺負你了，明明是你欺負了我。真是夠狠心的，我現在手上還痛著呢。
王新走下樓後，王媽媽走近來，看了看他的臉色，“兒子，你吃過東西了？”
“剛才吃了一碗燕窩粥。”
“那就好，那你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起來又沒有什麼事做。”
“媽，我現在一天到晚，不是睡覺，就是吃東西。現在我的身體，早就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我也不覺得累了。對了，媽，今天，可以讓我吃白切雞了嗎？天天吃那些粥和清湯，我的腸子，都快變成一條清腸了。”
“嗬嗬嗬，你這個兒子，現在說話也變有趣了。變清腸就變清腸嘛，人家和尚不也天天吃齋，也沒見他們很清瘦。你要多吃點粥和清湯，也一樣會變胖的。”
“媽，你的意思，不會是想讓我當和尚吧？這個主意不錯，那你趕緊搞定，上麵那個人，讓她主動回她自己家去。”
王新這句話不敢大聲，但他媽媽也足以聽清楚了。
“呸呸呸！臭兒子，你在胡說什麼話呢？誰想讓你當和尚，你媽也不會讓你當和尚！啊不，誰想讓你當和尚，我跟他拚了。啊呸，當什麼和尚啊，真是的，我都給你這句話，給氣糊塗了。好好的，幹嘛要說到和尚去呢？”
“媽，好像是你先說起他來的。”
“呸呸！我這個臭嘴，真是什麼話不好說，非要說這個。我可還希望早日抱孫呢，三年抱倆更加會開心。哎，是了，兒子，等你身體再恢複恢複，我們就帶著你，去見親家，把你們倆的婚事定下來，怎麼樣？”
“親家？媽，你還真把她當兒媳婦了？”
“她本來就是我的準兒媳婦啊，你們婚都訂過了，哪還能賴賬的呢？”
“媽，這件事，真的沒得商量了嗎？”
王媽媽警惕起來，輕聲詢問：“兒子，你怎麼了？難道這麼多天下來，你還是不喜歡她嗎？”
“我，”王新不自覺地，看向自己的右手。還用左手撫摸了一下，那被李瑤咬過的地方，他還沒來得及回答。
王媽媽注意到了，一把抓過他的手來看，驚叫，“兒子，你的手怎麼有幾個牙印子？是被什麼咬的？！”
“不小心被瘋子咬的。”
“瘋子？家裏哪來的瘋子？”
李瑤在上麵，隱隱約約聽到王媽媽的問話。她悄悄起身，往樓梯口去聽。聽到王新居然說她是瘋子，心裏是又氣又好笑。
“沒事啦，媽，我現在已經不痛了。”
“不對，你到底是被什麼咬的？在哪裏被咬的？李瑤，李瑤！你快點下來看看，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李瑤聽到王媽媽叫她，隻得硬著頭皮，慢慢地走下去。
“媽，我都說沒事了。你叫她下來幹什麼？算了，我還是跟你說實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