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三樓巴黎會客廳,賓客如雲,而梁本真則作為主角,也不知道在臉上抹了多少粉,整個空氣裏都有了一股胭脂的味道。
偏偏梁本真這廝一身白衣白褲白鞋,連那條皮帶也是白色的,一頭長發還迎風飛揚,看起來要多騷包有多騷包!一臉我很屌的樣子。
我看著這樣的一個對手,心裏多少有點想吐槽。
這簡直就是拉低我的檔次!
整個會場裏,很多女孩子看他的眼光是帶有入侵性的,準確點說就是在發光,恨不能當街一夜情。或者說一日情。
畢竟現在這社會,富二代還是比較搶手的。
小魚手機關機了,我聯係不上,我巡視了整個會場,已經發現了小魚爸,卻沒有看到小魚還有小魚媽。
這個時候,梁本真正得意洋洋地跟周遭的一些高貴的人士交流,有說有笑的。
我心想著小魚一定就在附近,梁本真把場麵搞得這麼大,明眼人就知道他準備幹什麼。
而小魚媽不在,也就意味著,小魚此時,正受著逼迫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我留心觀察了整個三樓,很快,就在三樓的洗手間旁邊,看到一個隔間。
我找服務員問了一下,裏麵的確有一對看似母女的人正在裏麵化妝。
我心裏暗歎一聲,雖然我猜測是這種情況,而當情況真的是這樣的時候,我心裏多少還是有點不舒服。
對我而言,其實這個問題真的很好解決,梁本真敢把事情做絕,我根本沒有任何理由給他留麵子。
所以,我俏俏地塞了五百塊錢給這個服務員,吩咐她進去跟小魚媽說,梁本真找她有話要說。
果不其然,有錢就是好辦事,很快,多年不見的小魚媽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朝著會客廳那邊走去。
而我則趁這個空擋,走進了房間。
看到了小魚正被兩個黑衣人看著,守著她在坐在那裏,有一個化妝師正在給她化妝。
作為意外出現的男人,很快,那兩個男人就看到了我!
我和小魚對視了一眼,很快,我就明白了她不會介意我使用任何手段帶走她。
我知道這場架是非打不可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變得有些興奮起來了。
“喂,你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裏是私人場所,請你現在快點離開!不然我們就要動用武力了。”
這兩個黑衣人的話並沒有嚇住我,小魚向我投來了動手的目光,我更加不會退讓半步。
“我們再衝動一次!”
這話,我是對小魚說的,小魚在聽到我的話之後,點了點頭!
在我吸引了這兩個黑衣人注意力的時候,小魚不顧那個化妝師的要求,站了起來,俏俏地拿起了小凳子。
那個化妝師是個嬌嫩嫩的小女孩,根本沒弄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她被小魚瞪了一眼,幹脆不吭聲了,站在角落開始看戲了。
我自然知道小魚的個性,我開始跟這兩個黑衣人扯皮,他們來拉扯我,我故意跟他們拉拉扯扯,吸引了這兩個人全部的注意力。
他們不可能想象得到,攻擊是來自於他們的背後。
小魚悶不吭聲,拿著小凳子,走近一個黑衣人,直接二話不說,朝著這人的腿砸了過去,頓時“哢嚓”聲響起,那黑衣人的腿骨肯定被小魚這一下子給砸斷了。
黑衣人捂著腿,坐倒在地上,喪失了戰鬥力,整個過小魚一氣嗬成,不過五秒鍾而已,正常人都會被打蒙,而我也詫異小魚下手這麼重,可見她今天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怎麼會下這麼重的手。
我看小魚下手這麼重,也就是說,這兩個人肯定該打,我毫不客氣地抓住另外一個,抬手就是一肘子砸在他的麵門上,又一腳踹在他的小腹處,頓時這黑衣人捂住小腹蹲在了地上,這孫子肯定是被我踹岔氣了,兩個黑衣人瞬間失去了行動力。
“喬本,快跑,他們人很多...”小魚說完又狠狠踹了一腳躺在地上的人。
我一瞬間有些恍惚,曾幾何時,大學時代我們也這般痛痛快快的打架,痛痛快快的拔腿就跑,那個時候的小魚可不是一個弱女子,而是我們這群人裏麵的大姐頭,每次大姐她都有份,好久沒有這麼熱血的感覺了,我突然感覺好刺激。
正準備跑的小魚轉過頭,對我說:“你還傻站著幹什麼,不怕被我媽看到啊!”
她這麼一說,我頓時反應過來了。
我們兩人就在那個小化妝師的驚訝之中,轉身就跑!
...
華天大酒店的停車場,我帶著小魚,在一群人的追趕之下,上了車,我可以看到小魚媽和梁本真兩個人就好像喪家之犬般地追了出來,我幾乎可以看到他們眼光裏透露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