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嵐這幾身子虛弱,正在睡覺養神,銀寶也不想讓這樣的事勞她的神,便讓開了身子,隻把門半開著:“進來吧。”

家裏還有個江成在馬房裏,就是是歹人,也不怕他們動作。

那兩個人規規矩矩地把牛車拉進去,也不要銀寶指點,就找到了湖的位置,一鍬一鍬地鏟著土,踏踏實實地幹起活來。

這池塘估計隻是上個主人附庸風雅所用,兩個人進去出來,幹活麻利又利索,一會兒就把那池塘給填了。

完了他們還犁了一遍地,銀寶沒見過一般人是怎麼在填,便沒有管他們,等她拿著錢出來時,兩人已經走得連人影也不剩了。

這一下,她怎麼也察覺到了不對,嚇得把青嵐推醒,把事情了。

主仆兩個披衣出門,看著被填得四腳平整的池塘,感覺像是在做夢一般。

“這是遇到**了吧?”青嵐喃喃道。

“大姐,您什麼?”銀寶問道。

青嵐回過神,心中一動:“沒什麼,你別慌,我心裏有數了,沒事的。”

銀寶雖然還有些不自在,但青嵐一,她還真的鎮定下來。盡管在之後金珠回來後確認她沒有叫誰讓門去填池塘,她也隻是私下裏猜測一番,安心去做自己的事。

而青嵐這裏,這晚上的時候,不出意外地又等到了某一個人。

一回生,二回熟,在他在自己身邊躺下的時候,她忍不住問道:“白那兩個人是你派去的吧?”

慕昱清答非所問:“你院子裏的坑看著像塊疤一樣,我實在是看不下去。”

奇了怪了,她家裏的東西,憑什麼要他一個外人看不下去!

青嵐氣結,但這人總是好意,她忍了忍:“那你把湖填了也就填了,幹嘛還把地犁了一遍?”

慕昱清臉上露出一個幾乎可以稱之為“孩子氣的笑容”:“這個問題,你再等些時日便知道答案。”

他想了想,補充道:“這些,你若是碰到一個自稱是‘老鐵’的花匠上門,叫你家廝別攔他就是。”

他敢情給自己填湖的時候還撒下了花種啊?

青嵐好奇起來,非讓他到底他在賣什麼關子,可這人打了個嗬欠:“不了,今在宮裏忙了一,快些睡覺吧。”

青嵐見他臉上掩都掩不住的倦色,最終還是忍住了好奇心,沒有再追問下去。

隻是莫名地,對那塊地產生了一點期待之心。

第二一早,青嵐準時醒來,慕昱清居然又不見了。

她也沒有多少的時間去想,這人怎麼在這幾裏神出鬼沒的,因為她的身體大好,連昨請來的醫士都她恢複得不錯。

這一下,家裏的三個人都沒了理由把她拘在家裏,隻好答應了她,讓她出去“上差”。

看著闊別了一個大年的軍營,青嵐有點久違的激動:果然還是在這裏,才是她最好的,最安心的歸宿!

“白兄弟你終於來了!”在她全心沉浸在早上的新鮮空氣中時,李崴那大嗓門從後麵響起。

青嵐完全是克製不住地翻了個白眼:她可一點都不想跟這個武瘋子打交道,誰知道什麼時候他會不會拉著自己打一架。

果然,她剛剛這麼一想,便聽李崴興高采烈地道:“白兄弟,我過年的時候又學了些新招,你想不想跟我到校場裏試試?”

來了!

青嵐拉出一個笑臉,轉身迎了上去:“校尉好。”

在青嵐跟李崴寒喧時,燕王慕昱宏也在誌得意滿,聽著有人稱頌:“王爺英明,陛下突然倒下,還是王爺力挽狂瀾,要不是王爺,我們上京城的救災也不知道要晚到什麼時候。”

燕王得意雖得意,還不至於忘形,他拱著手討饒:“胡大人千萬別這麼,都是為父皇分憂罷了,本王也是勉力為之。”

兩個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