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夢琪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直接被他拖進房間,一口狠狠咬下去。夜寒軒吃痛,趕緊放手。“姚夢琪,你竟敢咬我!”
“誰讓在亨利麵前胡說。”
“怎麼?著急了?怕他知道你有丈夫,不能繼續騙他,勾引他?”眼裏怒焰燃燒,嘴角的譏誚卻如寒冰般冷冽。
“你就淫蕩到這種地步,饑渴到這種地步,身邊一刻都不能缺男人嗎?”
嗬?淫蕩?饑渴?聽聽他說了什麼?在眼裏,她就是這麼恬不知恥的女人?他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全世界最沒資格侮辱她的人,就是他夜寒軒!
怒意直衝大腦,姚夢琪不顧一切地反擊。
“是!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離不開男人。我無論走到哪裏,身邊都圍著很多男人,我很享受被男人包圍的感覺。但我再怎麼缺男人,也看不上你,你讓我惡心!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唔……”
夜寒軒一個字都不想再聽,直接用吻堵住了她的唇。將她掙紮的雙臂禁錮到頭頂,怒極攻心,幾乎想撕裂她。
他就像一隻被激怒的獵豹,迫不及待將獵物拆皮扒骨,吞入腹中。狠狠抓住她,死死按在牆上,幾乎要將她嵌進牆壁。
“放開……唔……夜寒軒你快放開我……放手啊你……你這個混蛋,快點放開我……”
“噓,小恩就在外麵,你應該不想被他看到吧?”夜寒軒冷森森地衝她笑著,說著,騰出一隻手,將房門反鎖。越恨她,就越想要她,急不可耐地要掠奪她的一切,將她掏空,讓她隻屬於自己。
“唔……別碰我……我恨你……”
他啃咬舔舐著她潔白的側頸,對著她充滿恨意的瞳孔冷笑。“恨我嗎?那就繼續恨吧……我們之間,本來就該隻有恨。”
沒有愛!
“就讓我們一起下地獄吧……”他惡狠狠地說著這句話,下身的動作也很凶猛。
她整個身體絕望地承受著,瀑布般的長發淩亂飛舞,淒然中又帶著一種風韻的絕美。
“叫啊,為什麼不叫?忍著不難受嗎?”明知小恩在外麵,她不敢叫,夜寒軒更加惡意刺激她。
夜寒軒知道她有感覺,但咬牙拚命隱忍,倔強得要命,他討厭她這副樣子,下身的動作更加激烈。
姚夢琪全身顫栗,那種蝕骨的舒服,令她難以承受,內心卻因此痛苦不堪。
不該這樣,她不該對他有反應啊!難道真像他說的,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不!她不是!
他捏起她的下巴,赤紅的眼裏迸發著怒焰,低吼,“叫啊!叫出來!”
“啊——”
在她高亢的尖叫聲中,夜寒軒也在釋放了。
兩人濕熱的身體緊緊黏在一起,久久沒有分開。
過了幾分鍾,一切才恢複平靜。一股羞愧感湧上心頭,姚夢琪紅了眼眶,用力推開夜寒軒。“禽獸,別再碰我!”
“我禽獸?那你就是技女。”他也毫不留情的反擊,“真該讓你看看剛才你的表情有多麼享受。”
“閉嘴!”
“怎麼?不想聽?可你的身體反應卻很強烈。你在每個男人身下,爽嗎?”眼前閃過她在顧絕身下同樣的畫麵,夜寒軒氣得想殺人。
她是他一個人的!他的女人,其他男人敢染指,他絕對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你無恥。”姚夢琪氣得整個人都在打冷。
看她這副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夜寒軒既生氣,又心疼。
“別碰我!”姚夢琪叫得聲嘶力竭,將夜寒軒嚇了一跳,皺眉。“你這是做什麼?我就讓你這麼討厭嗎?”
“討厭?”姚夢琪淚眼朦朧地看著她,然而尖銳的恨意還是刺穿了淚水,看得他心涼,她冷笑。
“討厭已經不足以形容我對你的恨意,我恨你,我恨不得你死掉!”每一次被他碰,她都會反胃,很惡心。
強烈的恨意,令夜寒軒心涼。他承認當時自己真的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痛,很痛很痛。
但他不願在她麵前表現出來,於是,眼神愈發冷漠,譏誚。“那就恨吧!我對你,也是同樣的感覺。”
也許從一開始,就注定他們間永遠隻能彼此折磨。哪怕這樣很痛苦,他仍舊不願意放手。他有種感覺,一旦放開她,他整個人生也隨之終結了。
愛恨交雜,時刻吞噬著他的心,他為此也飽受折磨,可他沒有別的辦法,因為……他愛她!再怎麼逃避,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