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蔡將她按著不讓動彈之外,沒有其它舉動,她懸著的心才漸漸落了下來,心裏卻一遍又一遍的罵道:“死手,臭手,找機會跺了你。”
按說雙和羽兩人的武功也不弱,也不至於一上來就被蔡製住。隻是兩人看見是蔡,一來沒有防備,二來平時也被蔡懲罰慣了,也沒想過要還手。
蔡擔心被發現行蹤,伏地將兩人按在地上隱蔽後,左手捂住羽的嘴,右手捂住雙的嘴,卻忘了雙是仰麵被他按在了地上,胳膊就無意中摞在了雙開始發育的胸上。
雙又羞又惱,本能的想給蔡一耳光。她沒料到平時嚴厲苛刻的教官會這麼近距離的將她按在身上,而且是以這麼一個猥褻的姿態。
雙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無奈動彈不得,她憤怒的盯著蔡,如果眼光能當飛刀使,估計蔡身上這會兒早已全是窟窿。
可蔡壓根兒沒瞧見她那憤怒的眼神,他隻是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山腳,警惕四周是否有教主出現的可能。
約摸一盞茶的功夫過去,周圍山坡一片寧靜,沒有任何異樣,隻有花兒隨風輕輕搖動。蔡才放鬆警惕,全身鬆懈下來。這一放鬆,才感覺胳膊肘處有些異樣,似乎壓在兩團堅挺而柔軟的東西上。
蔡隻微微側目,隨即明白那兩團堅挺而柔軟的東西是什麼,他腦裏不由自由的浮現出教主那近乎赤祼的胴體,倒有些尷尬。
就在他這一愣神之際,捂在雙兒嘴上的手也不由鬆了一鬆。雙終於找到了發泄的機會,張嘴狠狠的咬在了蔡的手掌上。
這一口咬得極狠,已經咬破了蔡的手掌,連雙自己都感覺到嘴裏的一絲絲腥甜的血腥味。
蔡痛得倒吸一口冷氣,卻也不感叫出聲,怕驚動別人。此時他才省悟過來跟雙的姿態有多曖昧,忙將手拿開,放開兩人站了起來。手掌已被雙咬下一塊皮。
看著雙眼角流下兩行清淚,是似屈辱到了極點,蔡也有些手足無措,訕訕了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雙終是女孩兒家,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臉皮極薄,聽得這句話,更是羞憤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羽趴在地下,瞧不見這一些,見蔡鬆開了手,卻還不解開穴道,不由嚷嚷道:“快解開我的穴道,我嘴裏都啃了泥了。”
這時山路上傳來一陣急促的哨聲,隨即一支響尾箭射向天空,在天空上炸出紅色的煙霧,原來是另一組巡邏的人員發現山路上的死屍。
蔡知道這是侍劍堂發出的一級警戒,侍劍堂的堂主一會兒就會率領人來,此地自是不能再留。
他複又低聲附於兩丫頭耳邊,低聲叮囑道:“你們不要大聲嚷嚷,也切不可提起今天來過這後山坡。”
雙隻是緊緊的閉上眼,卻不說話。羽也聽出周圍的情況不對,小聲道:“知道了,你倒是快解開我的穴道。”
蔡伸手解開兩人穴道,再次低聲警告道:“決不可提起今日來過此地。”說罷就向總壇掠去,趕在眾人發現之前回到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