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阪時臣府邸!
此刻,時臣正呆若木雞的看著手中Assassin傳遞過來的報告,間桐家族的別墅被不明身份的人襲擊,已經燒毀,淪為廢墟,間桐髒硯可能已經身亡,至於雁夜則是不知所蹤。
“可惡,竟然有人膽大妄為,公然襲擊魔術師,不可原諒!”遠阪時臣捏緊拳頭,他的自傲以及作為冬木市管理者的尊貴身份,是無法容忍有人對魔術師出手的。
而且不用想就知道,這一次一定是色rvant出的手,不然不可能打敗得了髒硯這個老家夥,尤其讓他感到憤怒的就是他的女兒可是過繼給了間桐家。
對於魔術師來說,血脈不過是為了傳遞魔術回路的必需品,哪怕是所謂的妻子,也是生育工具,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當然,時臣還沒有冷酷到這種境界,內心深處對於自己的女兒還是多少有那麼一兩分父愛的,但是前提是她必須繼承魔術刻印。
魔術師和普通人之間,哪怕是父子關係,都處於天塹的兩端,很難有交集可言。
‘創始禦三家’愛因茲貝倫最富裕,煉金可是非常掙錢的,廣受上層精英人士的青睞,大把大把的錢投資進來,雖然不擅長爭鬥,但是無可否認,混的最好的就是他們了。
第二家就是間桐家,出了名的米蟲世家,都靠祖輩的地產出租來獲取金錢,說白了,他們延續了幾百年,都不幹活、不工作都可以生活的很安逸。
最慘的其實就是遠阪家,一個字窮!
沒錯,正常狀態下,魔術師不會缺錢的,但是時臣這個人太過死板,根本沒有創建自己的收入渠道,而且坑爹的是他使用的寶石魔術,現代寶石價值不菲,使用魔術,就意味著消耗寶石。
而且對於寶石的品質還很挑剔,這無疑是雪上加霜的,再加上死要麵子,魔術師骨子裏的自豪感和自尊心,讓他不可能放下身段,所以遠阪家金流其外敗絮其中。
如果這一次聖杯之戰,無法獲得勝利,沒落是注定的事情。
“恩師!東西已經到了,雖然比預計的晚!”言峰綺禮恭敬的走進去,雙手捧著盒子,然後輕輕放到桌子上。
“太及時了!對了,綺禮!讓你的色rvant加強戒備!”時臣激動的解開盒子,隨後想起什麼,對言峰綺禮吩咐道。
“恩!恩師,是間桐家的原因嗎?”言峰綺禮恍然大悟道。
“沒錯,我擔心有人不按常理出牌!要不是衛宮切嗣這個卑劣的家夥還在德國,我都認為這件事就是他幹的。”時臣說道衛宮二字,眼中充滿了鄙夷,但是卻沒有露出輕視。
“這一次如果能夠召喚出他,我們贏定了!”時臣激動的拆開包裹,打開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化石蛇皮,極為古老。
“這個是……”綺禮好奇的望向盒子裏的化石蛇皮。
“這個是我千方百計耗費了大量心血在古巴比倫兩河領域找到的上古時代,第一條蛇的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