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感受不到他的氣息,安沫可睜開了眼睛,坐起身。
皺眉看著門口,仿佛還能看見他,離開時悲戚的身影。
她萬分鄙視自己,居然會擔心那小子著涼?
感覺到他的氣息後,便調整呼吸,使之像在熟睡中。
想到這,安沫可不由翻了個白眼,靠,他果然是裝睡的,隻不過……
‘不要離開我……好嗎’
那人……是指誰?能讓他說出這種軟弱的話,在他心裏一定是占了很大的地方。
說實話,她一點都不想知道,聽那語氣,分明是把自己當作他回憶中的那個人了!
所以說,那人……是個女子!
安沫可十分佩服自己的邏輯能力,突然腦子一卡,眼睛一亮,竟得出一個滔天的秘密。
原來,這小夥有喜歡的人啊,可是他說離開?難道對方到頭來拋棄他了?
她第一眼見到他,就清楚他是個極為淡漠的男人,就如同小說裏霸氣強大的男豬,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抵擋住他的攻勢,除了她,沒想到還有另外一個?
如果條件允許,她挺想見見那個女人的。
隻是,某個霸氣男不知哪根筋抽了,見麵不到五分鍾,形象大變,瞬間變成輕浮妖魅的花美男,理論上來說,不是人格分裂,就是精神上有障礙!
如果引申到那個拋棄他的女人身上的話,與其說精神分裂,倒不如說是神經錯亂,難道是自己長得像她,所以,愛轉移?
安沫可頓時一陣毛骨悚然,媽呀,再這樣胡思亂想下去,她豈不是自己嚇自己?
如果南君炎知道她的想法,估計分分鍾都想拍死她!
……
翌日,安沫可早早起床,洗漱完,被她挖起來的白冥,正趴在她肩上迷迷糊糊的,一臉沒睡醒的樣子。
打開房門,好巧不巧的遇到,剛從對麵房間走出來的南君炎,安沫可沒來由的眼角一抽,隻見他手中還抱著一團東西。
他笑著跟她打招呼,就好像昨晚上,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他眨了眨眼,“毯子沒有掉在地上。”
安沫可一愣,這才記起昨晚她說過的話。
她隻不過開玩笑的而已,他還當真啦?
默不吭聲的接過毯子放回房裏,出門準備下樓。
無視他與他擦身而過,正當南君炎想著她是不是心情不好,隻聽,她頭也不回,粗聲粗氣說道,“還不快點跟上。”
南君炎怔愣,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突然輕笑出聲,心情從未有過的愉悅。
在那個地方,可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她是第一個。
艾瑪,安沫可要是知道這人竟是受虐狂,絕壁會Cut掉昨晚推理出來的最終結果,蛇精病啊這貨!
一邊想著,人也隨之走下樓梯,心情也明媚起來,哼哧哼哧。
腦海裏天真的想著,他家小娘子叫他快跟上,是不是意指,他們兩人誰也離不開誰的意思呢?
(嗬嗬,真的很天真耶=_=)
安沫可無語的看著眼前蹦噠的某人,這麼個強大的美男,怎麼覺著這人像個孩子似的,難道是她昨晚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