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東非令人討厭的雨季結束了。
意大利人 阿比西尼亞人都知道一場大戰已經是不可避免了。為此,意大利人已經在厄立特裏亞和意屬索馬裏部署了25萬人的部隊。但令人奇怪的是阿比西尼亞卻沒有一點動員的意思。
當意大利的2個精銳的山地師(第1阿爾卑斯山地師 第3朱莉婭山地師)和新組建2個裝甲旅(公羊座旅和半人馬座旅),外加近200架CR.32戰鬥機和100架的Ca-111輕型轟炸機被運到東非的時候,阿比西尼亞的皇帝海爾.塞拉西皇帝繼續把捍衛帝國安全的全部希望寄托在國際聯盟身上。他唯一的戰備措施隻是下令部署在邊境的阿軍後撤30公裏,防止意大利的突然襲擊。當然, 塞拉西皇帝的這一招也使得芒果要求意軍在邊境圍殲阿軍主力的計劃破產了。
在殖民部長德.博諾的努力下,在厄立特裏亞與阿比西尼亞北部邊境的馬雷布河流域生活的提格雷人已經完全倒向了意大利人。現在的他們急切地要去和歐洲人一起推翻“阿比西尼亞人的暴政”。
9月25日的夜幕下,一隊騾馬和幾輛畜力車,在幾個土著軍人的護衛下高原上緩緩地行進著。他們是給邊境哨所運輸給養的阿比西尼亞輜重部隊。雖然,原本雲集在邊境上的大軍已經後撤,但是阿比西尼亞人還是留下了幾個哨所據點。
在道路兩邊的矮灌木叢中,一群提格雷人扛著意大利提供的意大利M1891步槍瞄準了這支輜重部隊的護衛。自從“瓦爾瓦爾”事件發生後,提格雷人與阿比西尼亞人的摩擦越來越來。而且,提格雷人的裝備和訓練水平也日益提高。現在的他們已經可以能分清輜重部隊和主力部隊,對於前者他們會選擇有利地形伏擊,搶劫物資;而對於後者他們會避之不及。
“砰”槍聲響起。一發6.5mm卡爾卡諾步槍彈的9克重白銅被甲彈頭以730m/s初速飛出了槍口。隻見100多米外一個阿比西尼亞護衛倒了下去,鮮血伴隨著內髒從他的腹部流出。接著M1914列維裏水冷重機槍低沉的吼聲響起了,一道火舌舔向一個個阿比西尼亞護衛。6.5mm卡爾卡諾步槍彈打中人體後並沒有穿越人體,而是將全部的能力釋放在人體上,濺起血花朵朵,鮮血和肉塊將附近馬車的大棚染色。
短短十分鍾後,已經沒有一個站著的阿比西尼亞護衛了。一個個健碩提格雷人從低矮的灌木叢中竄出來,撲向馬車,準備分享今晚他們的戰利品,貪婪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些馬車上。甚至連機槍射手都拋下了機槍跟著其他人一起衝了出來。
突然,槍聲又響起了。這次火舌舔向是那群剛剛歡呼雀躍準備收獲戰利品的提格雷人。因為,遭到突然地打擊,這群格雷人居然不知道臥倒,而是本能的掉頭逃跑。但是就算是百米冠軍也不可以跑得過子彈,一個又一個格雷人倒了下去。那些剛才倒下的阿比西尼亞護衛大多數又站立起來,開始端起步槍向格雷人射擊,在擊倒大部分的格雷人後,開始上刺刀追趕那些可憐的格雷人。整個過程,一氣嗬成,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顯示出這次的護衛車隊的士兵軍事素養之高。他們是來自塞拉西皇帝的精銳禁衛軍。
原來,自從輜重部隊遭到格雷人劫掠後,阿比西尼亞的軍方也是頭痛不已。對於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車匪路霸行為他們沒有良策。派兵護衛雖然可以威懾格雷人劫掠,但不是每個車隊都有足夠的兵力。格雷人總能找到缺乏護衛的車隊。最後,阿比西尼亞的瑞典顧問(從1933年起,瑞典人開始在阿比西尼亞擔當軍事和政治顧問。)想出了這個“木馬計”:讓護衛先躲在馬車裏,當格雷人以為打劫得手的時候,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