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炎熱的夏季,即使是在傍晚,依然有種讓人不爽的悶熱,時有陣陣微風吹來,夾雜著這個城市的繁華氣息。天空被雲遮住,看不透,依稀有幾顆暗星隱約的露一下頭。
紫華市,大地酒吧。
“這藥你一定要控好量,稍有不慎就會導致敗露計劃。”一名黑衣男子借著酒吧嘈雜的聲音掩護,緊繃著臉,對另一名男子說。
“我做事你還不放心。”身旁的男子猛吸一口煙:“隻是我不明白,我們直接把那妞綁來,再威脅那老頭子不更好,何必費這功夫。”
“你懂什麼!那小妮子是那老頭唯一的孫女,她要是得了病,急得肯定是那老頭子。組織新研製的這種藥,除了我們,定是無人能解,到時候那老頭就算能把華佗請來也沒用。等他絕望時,咱們在出麵救人,錢肯定是要多少他給多少,而且還賣他個人情。以後在商場上,咱們就是如魚得水,財源滾滾啊!”黑衣男子盡量壓低聲音說到,嘴角勾起一絲猥瑣的笑。
緊接著,黑衣男子一口喝光杯裏的酒,說到:“其他事你就別瞎操心了,交代你的事一定要辦好,如果出了岔子,你就等著被扔到海裏喂魚吧!”說完,黑衣男子將一遝錢拍在桌子上:“這是你的活動經費!”
黑衣男子並未留意另一男子的反應,起身朝著酒吧門口徑直離去了。
“嗬!還真不少呢!”另一名男子拿起桌上的錢,有意無意地比劃了下錢的厚度,不知是苦是樂地說到。然後男子將錢放在衣兜裏,也匆匆離開了。
紫華市,墨佗山。
江潯,無父無母,是個孤兒,他幼時被一直居住在墨佗山的白世藥收養,自此便一直生活在墨佗山。
“靠!這老頭又出遠門,想我在這裏每天練功、劈柴、采藥,苦不堪言,而他卻在外麵逍遙自在,氣不過啊!”
這天一大早,江潯就看到白老頭那收拾地整整齊齊的床鋪和一張便條:為師出去匡扶正義,解救蒼生,家裏就交給你打理了。
這要是擱以前,江潯一定會被白世藥的行為感動的得稀裏嘩啦,並且大加讚賞。不過現在江潯算是明白了,什麼濟世救人,不過是白老頭出去遊山玩水的一個幌子。
這次準和以前一樣是出去享福去了,每次出門都打著解救蒼生的旗號,這招可讓江潯吃過不少虧。
不過,這白老頭雖然不太正經,卻也大有來頭,白老頭是鬼醫派第三十七代傳人。鬼醫派曆來都是一師一徒,所以規模極小,不過鬼醫派的影響力卻是極強,而白世藥的醫術在當今世上更屈指可數的存在,所以一直享有著‘天下第一神醫’的稱號。
倒是這鬼醫派以來也有三百多年了,這樣單傳沒絕派也算是奇跡了。
白世藥在江潯年幼時便教他醫術,可以說是毫無保留,傾盡所能。白世藥早就打算讓江潯來做下一任鬼醫派傳人,江潯也已料到自己準是這三八代了。
江潯麻利的洗漱、做飯、吃飯,這些都是他的日常,不過今天倒好,隻用做一個人的飯,刷一個人的碗。
吃完飯江潯也不耽擱,緊接著就到院裏練功了。
江潯所練的功法是鬼醫派世代相傳的,共有兩本,分別是《連山決》和《歸藏篇》,這兩本書一個主攻,一個主防,相生相克,一並修煉,威力巨大。
可惜這《連山決》隻是一個殘本,或者連殘本都不算是了,也就剩下一些基本的入門格鬥術了,威力早已不能和《歸藏篇》相提並論了。
“可惜,真是可惜啊!”江潯趁著練功的間隙休息,看著殘缺的功法不由發出歎息。
其實江潯嚴重懷疑這本功法是被白老頭弄丟了大半本,以白老頭那邋遢的性格,幹出丟書的事合情合理啊。
江潯自然也去問過白老頭,可那老頭硬說是傳下來時就那樣,江潯再深問時,那老頭就發火。
“轟!”,一聲雷響打斷了江潯的思考,江潯抬頭看看天,天上烏雲密布,大有暴雨之勢啊!
“賊老天,你別今天下雨啊!”江潯朝天大罵,緊接著又急急忙忙地跑到屋內,帶了一副蓑衣鬥笠又匆匆趕往遠處的山崖。
江潯這麼著急是因為一朵花,這可不是一般的花,這是一朵櫻布花,這種花世間少有,極為珍貴。
櫻布花生長於山崖之間,三年開一花,而且開花時間極短,不到一刻鍾,櫻布花是極為珍貴的藥材,堪稱可以起死回生的仙藥啊,而且櫻布花必須在開花之時連根取下才有效,所以櫻布花這種藥材是極為難得的。
江潯在兩年前發現了它,預計今天就是開花之日,可偏偏今天要下雨,隻能是冒著雨等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