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滿是美味佳肴,無論是味道還是樣子無一不顯示出做菜人的水平之高。但縱是如此這般,食用的兩人卻心不在焉,食不知味。
夜沁雅一頓飯吃下來隻是低頭扒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麼。也不敢抬頭看他,一看見他就會想到昨晚,一想到昨晚她就害羞的不行。昨晚他們行了周公之禮,已經那個了,想到他在她體內馳騁,不禁小臉越發紅潤,一直蔓延到了脖頸處……
子言拓自開始吃飯便一直用餘光打量著她,桌上全是他平時愛吃的菜,今天嚐來卻如同嚼蠟。他一點胃口都沒有,三魂七魄有一半都被對麵的小妖精給勾走了。他一點也不想吃飯,他心裏真正想吃的是對麵那個正奮力與飯抗爭的小女人!這樣的想法是從何時開始產生的呢?從剛才為她換上襯衫開始,或者說從昨天初嚐過她的美好開始!這樣想著他黑珍珠般明亮的眼眸變得深沉,染上一抹赤紅,定定的看著她的小臉。她今天好像也有心事,並不像上次吃的那麼盡興。怎麼會臉紅呢,連天鵝般白皙動人的脖頸也通紅一片,他在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出神?是在想我嗎?想到這個可能性,他不禁唇角上揚,勾起醉人的弧度。
根本毫無食欲的兩人在“吃了”十分鍾後,就不約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草草的結束了用餐。原本想出去買衣服的兩人,上樓去換衣服就再沒下來。
剛關上門,子言拓就急急地將夜沁雅抵在了門上,柔軟的薄唇覆上她的,狠狠地吻住了近在咫尺的唇。他控製不住的越吻越深,吻得她呼吸不穩,喉嚨裏發出陣陣嗚咽。熾熱的大掌帶著火樣的溫度從她的襯衣下擺探入,抓住一隻跳躍的小白兔忽輕忽重的揉捏著。
夜沁雅俏臉通紅,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掙開,他卻把她摟得更緊。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合著,他的昂揚殺氣騰騰的抵在她的腿間。
他橫腰將她抱起,一下仍在床上,隨即壓住她欲閃躲的身子,幾下扯掉彼此身上的障礙物,眯眼看著身下的嬌美身軀。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個挺腰,深深的刺入了她的身體。
“啊……”夜沁雅被他突然地入侵弄得很不舒服,尖叫著在他身下掙紮。
她的尖叫悉數被他吞進口中,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子言拓感到她的緊致,像一張張溫潤的小嘴緊緊咬住了他腫脹的滾燙,他再也撐不住了,緊緊地擁住身下的小女人,深深的頂在她的花心抽動起來。夜沁雅雖然昨夜已經被他開過苞了,但還是被他的巨大填充的很不適,兩隻手不停地在他背上劃拉,試圖轉移注意力。漸漸地,夜沁雅開始習慣他的律動,哼哼唧唧的輕吟出聲,並弓起身子迎合他。隨著他的撞擊上下搖晃。她的配合讓他更加的欲罷不能,挺著腰,更快更猛的抽動,她被頂的直往上縮。最後,他含著她白嫩的香肩爆了出來。
夜沁雅在同時隻感覺到小腹脹脹的、熱熱的,像是被什麼東西填入了一樣。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她不禁呻吟出聲……
稍微休息了片刻,子言拓又興起,一隻手揉捏著她胸前的小櫻桃,一隻手按住她挺翹的臀,又上上下下的律動了起來,這一次起伏的更加猛烈,床都被帶動的吱吱響,撞得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她感到他又變大了,把她撐得滿滿的,就好像有一個巨大的棒子,從下往上一下下的撞她……
夜沁雅被弄得神智不清,雙手抓著床單,試圖緩解這種奇妙的感覺。後來,她實在受不住了,撐著身體往上縮,眼淚斷了線似的往下墜,不停的求他出來。
他一把翻過她的身子,弄成跪在床邊的姿勢,他一隻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腳跪在床邊,從後麵插入,用比剛才更大的力道撞擊她,她胸前的小白兔隨著他的動作瘋了似的前後擺。最後她徹底軟成一汪水,老老實實的任他擺弄,直到很晚,兩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子言拓便醒了過來,好奇怪的感覺,自從家裏發生變故的那天起,他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每天隻能靠吃安眠藥才能入睡,否則一閉上眼睛,父母親的慘死,那個女人的背叛便會如揮之不去的噩夢糾纏著他,讓他一度的害怕夜晚和睡覺。但是這兩天有她的陪伴,在沒有吃藥的情況下,他竟然能一覺到天亮,這讓他感到匪夷所思!轉眼看著旁邊仍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薄被將她嬌美誘人的身子掩蓋起來,隻留圓潤的肩頭和玉臂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