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細細的索吻之處,猶如成千上萬隻螞蟻爬過。
時間一分鍾、兩分鍾地慢慢流逝,起初她還能咬著牙忍受,可是時間一長,她便是難耐地扭動起身子,更是低低地抽噎起來。
隻是,這樣的哭泣聲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想要好好調教她一番的興致。
“西西,終於想到要求我了?”他低低地笑出聲,口吻裏盡是蝕骨一般的羞辱。
羅西淚眼紛飛地搖了搖頭。
男人在心裏狠狠地冷笑,滿是欲火的雙眼倏地一眯,壯碩的身子再一次壓下,將細密柔軟的吻重新落下。
嗚……嗚……嗚……嗚……
她的櫻唇止不住地顫抖著,嘴裏卻是完全克製不住地發出如小動物一般的嗚咽聲。
快要被他融化的身體讓她不知道是該如何推拒或是——迎合?
嗚……嗚……嗚……嗚……嗯……啊……嗚嗚……嗚……嗯……啊……
幾分鍾過去後,他抬了抬頭,看向剛才柔軟過的地方,細膩如水的燈光下,那一處顯得更加的豐盈動人。
丁允驄體內的那股欲望被這一視覺盛宴撩致了頂點。
“想要嗎?”他粗嘎著而道,極立克製著自己最後的防線。
羅西下意識地仍舊搖頭。
“那我們繼續——”
“不……不……”她還是搖頭,哀求道,“求你……我求求你……”
“求我什麼?”
“不要……不要折……折磨我了……”
“那是想要還是不要?”
她忍住想放聲痛哭的衝動,咬了咬唇,卻難抵如潮水一般向她湧來的陌生感覺,最後終於崩潰放出屈辱的妥協,“要……要……”
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刻,男人的心裏止不住地一陣狂喜!
夜,是黑暗的力量,持久又漫長,讓人無處可逃。
【六十九】
翌日。
陽光透過薄薄的紗簾灑落在地毯上,泛著柔和的光。
伴著一聲婉轉的嚶嚀聲,睡在床上的小女人從睡夢之中清醒了過來。
這是幾點了?
羅西的眉心一皺,剛想翻轉一下身體,才發覺自己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隨之,昨晚那些不堪的記憶再一次蜂擁至眼前。
她忘了後來是怎麼回到房間裏的,記憶的邊緣處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溫柔折磨。
身體猶如被萬千隻螞蟻啃咬著,不痛,卻撓心。
而那個男人,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更是不得知了。
她艱難地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蓋在身上的薄被悄然地滑落,這才驚覺自己一寸未縷。
羞愧地再次抓住那塊僅有的遮羞布,低頭一看,目光所觸及之處,皆是男人留下的斑痕,像是一塊塊的胎記,永遠地烙印在身體上,再也擦洗不掉了。
唇依舊蒼白,微微地發著顫,眼淚似乎還未幹涸,無聲無息地就從眼眶中滑落下來。
隻是,片刻後的清醒還是讓她強迫著自己起了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在浴室內衝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了酒店提供的寬大浴袍。
接著,她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輕輕地推開了另一扇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