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玩?!

聽千旬這麼一說,白大BOSS滿意了,滿意極了的他終於第一次把視線落在麵前仍直勾勾盯著他看的小哥,臉上冷若冰冷,口氣殘忍:“你也聽到了。想玩?提鞋都不夠資格。”

說完,摟過身邊人的肩往邊上帶,繞過那呆若木雞的小哥,把人送上了車,然後非常紳士地關上門,自己才轉了過來,見那小哥仍杵須自己車的門口,臉上的冰霜寒得就跟南極似的,把周圍都凍出三尺。

對於這些人,白君逸吝嗇到連一句“滾開”都懶得說,把人凍得本能往邊上移之後,毫不猶豫地拉開車門,還因對方移得不快而給稍稍擦了一下,上車就把車門給拉上了。

前來搭訕的小哥從呆滯中回神,這種事他不是頭一回,這麼熟練自然不可能是頭一次,但從來沒有被如此對待過!即便有些人暫時的猶豫,也會在他半推半就下接了自己的聯係方式,日後想起了肯定會聯係他。

拒絕得如此強硬簡直欺人太甚!

忿忿地扭身瞪著車上的人,小哥那流露出來的嫵媚勁越發的濃了,他就不信這個圈的男人會真的那麼潔身!他也是男人,太了解身為男人都是怎樣用下半身思考的。

所以他從來沒有如此碰壁過!

沒待小哥發飆,回過神的千旬從副座上越了過來,完全不在意半個身體都壓在自家男人的身上,抬著小下巴對著車窗外的小哥,“你……真的是影院裏工作的前台小哥?”

白皙的小臉上還帶著殘留的不敢置信。

小哥怒目,雖然不明白問的這是什麼問題,還是氣語不佳地回了一句:“是又怎樣?難道你要以我的工作來威脅我?”笑話,他又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我不在乎這些!”

千旬眨眼,又問:“你……經常跟你……玩三劈?”

這回問到點子上了,小哥忽然就不怒了,因為對方問了,那就證明必定是有興趣的。

即便這個一號現在沒有興趣,也架不住自家的零號想玩……想到這裏,小哥的臉色好極了,連語氣都變得極好,“不算常玩,這也要看人。”他說。

“不過我看人很準,你們是一對並且還是剛剛熱戀不久的一對,我看得出來,熱戀中的想玩玩新鮮的也不奇怪,看你們都是良家的,我才有興趣。”

“玩得太瘋的,誰知道有沒有病?”

簡直像聽大戲一樣神奇,千旬雙眼睜得很大,因剛才趴著的姿勢有點不對使得不到十幾秒他就撐得累了,幹脆換了個姿勢,整個人壓在某男人身上承載自己的體重。

“真的……很好玩?”千旬的話裏,帶著完全不掩飾的好奇,聽得一直無表情的某大BOSS這會兒終於皺眉了。

長手一攬把人給圈住然後往副座上帶,很不耐煩,“回家了。”都快天亮了。

忽然被打斷的好奇作祟,千旬眨眼,又要湊過來,“等等,你還沒問完呢……唉!先別開車!”

白大BOSS一句不聽,可以好奇,但他絕對不馬允許自家這個好奇到想玩一玩!探究都不可以。

千旬扯著要啟動車子的白大BOSS,兩眼汪汪,“你等一下啊,我就再問一個問題!”

盡管皺眉,白君逸還是停止啟動車子,背靠著座椅,一臉寒冰。

千旬又越過他,兩眼亮亮的,“我特別想知道這方麵的事情哎,你能不能……”

瞅這兩口子,那小哥早就明了了,聽著裏頭的對話時他早就事先掏出了寫著自己電話的紙張,聽到這兒他就塞了過來,“這是我電話,兩位有興趣什麼時候都可以聯係我。”

那口氣,就跟推銷自己的牛郎似的,簡直敬業!

千旬抓緊紙張,在自家男人真的發飆之前趕緊點頭,“好的!”然後縮了回去,重新拉上安全帶,而車子這時早就毫不停留地駛了出去。

千旬吸氣,覺得這事真有趣,可他完全沒想到時此不說話仿佛是默認的男人一會回到家後那秋後問罪的架勢有多……狂熱。

所以說,好奇害死貓。

也害死人喲!

千旬流著淚完全明白這個事實。

一路上,白君逸啥也沒說,這裏離住處也不遠,沒一會兒就到家了,一到家某人就被抵著門一翻索求,在他以為要在玄關被吃掉的時候,某大BOSS卻忽然又放過他……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