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吉蹲在他旁邊,見他不言不語,輕“嗚”了一聲,舔了舔他的手背,然後乖乖地趴在一邊,沒有再鬧。
第二天,也不知從哪得知千旬已經跑完宣傳回來的消息,司妖孽和蕭雲同時給他發了邀請,當然,這隻是巧合,若司妖孽知道某流氓也邀千旬出去玩,他是打死都不會出來的。
司妖孽是問千旬休息好了沒,兩人那麼久不見碰個麵唄。而蕭雲是直接電話過來的,說許久沒見了,大家出來聚聚,那態度熟得就跟他不是半道認識的,而是與這些人自小一塊做壞事長大似的,讓他連拒絕都做不到。
對方這態度,千旬也不好推,而且半絲沒有提與白君逸有的事,千旬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如沒意外,說不定還會見到孟書。
對於那個一開始就被定為情敵的人,千旬的態度一直是疏離但不惡劣的,畢竟他一直認為那人是自家男人的竹馬竹馬,即便心裏再不痛快也不能給人找麻煩。
這次聚會是在沒有白君逸在場的情況下,千旬幹脆把同樣難得清閑下來的司妖孽也叫上了,看上次吃飯的情景,司妖孽應該和蕭雲是認識的。
隻是,當到了高級會所的包廂時,司妖孽那笑得十分妖孽的臉瞬間就風暴無邊,恨不得立馬轉身走人了。
尼瑪!
為毛這臭流氓也在?!
“哎,棟棟為啥一來就想走啊?”在司妖孽轉身那一刹那就被人一把勾住了脖子,然後傳來一股熟悉的……臭流氓的味道。
先一步進包廂在前頭的千旬聞言轉身,一臉疑惑,“嗯?棟棟想回去?”
因太過突然,千旬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平時大家都喊司妖孽為‘司司’,隻有自己或極少數人喚他‘棟棟’。
對上好友那困惑的目光,司妖孽一邊掰開勾住自己的人,一邊笑臉解釋,“沒、沒啊,我就是……想上洗手間!”然後“嘿嘿”地幹笑兩聲,心虛極了。
“哦,這包間裏有洗手間,你別出去了,小心遇上一些認出你的人到時就不好收捨了。”千旬不疑有他地交待,想到兩人難得被胡恒放出來,要惹出點兒什麼事來,以後還想出門那簡直難如登天。
“好……吧。”知道走不了了,司妖孽撇了撇嘴,然後十分不留情麵把那掰了半響都掰不開的流氓給甩開了,然後略有些氣衝衝的進了包間裏一角的洗水間。
被甩開的蕭雲那一臉燦爛的笑依然明朗,反正隻要那妖孽不走,他大把機會,朝略有些疑惑的千旬聳肩,然後把人帶到大沙發上去安排好坐位。
這個時候大概算還早,除了蕭雲在場的就兩個人不認識的青年,見到來人,目光倒也專注。
“看毛啊?這就是小旬子,別留臉哈!”蕭雲一副氣質地喊了那麼一聲,然後扭頭對千旬解釋,“□□,王佐,我的老同學了。”
“你們好!”千旬伸手,與二人握過手,沒把心裏的好奇擺出來,坐在了蕭雲安排的地方坐好。
在司妖孽磨蹭著還沒有出來之時,包廂的房門被推開,進來另兩人,都是熟人。
程博和孟書。
千旬的態度一直很溫和,唯獨見到孟書出現的那一瞬瞳孔緊了緊,隨即便恢複了,沒有人發現異常。
很顯然,那□□、王佐和他們都是熟人,不需要蕭雲介紹便熟稔地打了招呼,之後,兩人選了另一邊坐下來。
而□□對千旬好奇心很大,就挨著他身邊坐著,大好青年跟個追星一族似的兩眼發光問了不少千旬在娛樂圈裏的事情。
然後被蕭雲一個鐵沙掌過來,“你小子貼這麼近小心阿逸揍不死你!”
被糊了一掌,□□那愣頭青的模樣倒沒改變,瞪一眼禍首,“我有女朋友的!”
蕭雲不理他,“管你有沒有女朋友,隻要你是個雄的。”想到阿逸把小旬子當成寶的姿態,他覺得自己一點都沒有誇張,然後杯交到□□手裏,“好了,知道你是為了討好你女人,現在出來玩先不管這些,來,把人伺候好了下次跟阿逸邀功!”
千旬:……
從這幾句交流,千旬完全猜出來了,這兩人也是和白君逸是同窗,甚至還知道的事情。
同時,心裏不由得起了漣漪。
這一屋子的人,都是那個男人最信得過的好友知己,而他們都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