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與陳玄傲是何關係,你看她修為如何?王江河瞳孔微縮,突然問出一句。
“鬆兒不知,也從沒見過那女子。至於修為鬆兒覺得很厲害,她是從屋頂一步一步踩著虛空下來的,如履平地。王鬆抬著頭回憶道
“什麼?踩著虛空而下,虛空中如履平地?王江河臉色頓時煞白,一種可怕的感覺湧上心頭。難道是王級別的高手。
“爹,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王長流不甘的握緊雙拳,任誰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打成這樣還能沉的住氣。
王江河踱著步子在大廳不停走動,最後森然道:“先勿打草驚蛇,如今還不知那女子與那野小子是何關係,若是我王家貿然得罪一王級別的高手,那如何收場。
“長流,你現在立刻派出人手去查那紫衣女子的下落,暗中盯著那野小子的小院,隻要是青牛鎮,任何一個角落都別放過。得罪我王家,即使是老虎,我也得讓你掉層皮。”
“另外,去無量宗通知兵兒的師傅,就說兵兒被人重傷昏迷,我想那莫須道人愛徒心切,定會幫我王家討個公道。到時我便讓那野小子和打傷兵兒的女子死無葬身之地。”王江河臉色猙獰的說道,他王家之所以能在青牛鎮立足,靠的不僅僅是實力,還有心狠手辣。
深夜,陳玄傲破舊的小院。皎潔的月光灑滿院落,如銀色的星盤點點綴綴。陳玄傲盤膝而坐,小心的鞏固著玄龍訣第三層的根基。半晌睜開眼,歎了口道:“呆在青牛鎮二年,也存了些錢,是該去天香城了,既然姑姑沒有查清的事情,那便交給我吧,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三日後清晨,陳玄傲賣掉了居住二年的小院,帶著幾件簡單的行李雇了輛馬車前往天香城,雖然對這寧靜安詳的小鎮充滿了不舍,可他知道,他有很多事要做,要去想。這種短暫的安逸並不適合他。
“打傷我王家的人,今日就想離去,你這小子當真是狡猾的很那,我王家豈能讓你好過。”就在陳玄傲駕著馬車離開青牛鎮的時候一夥人從後方竄了出來,為首的正是王家家主王江河。
陳玄傲臉色一沉,沒想到王家竟然在此埋伏著等候自己多時,看來今日是無法脫身了,自己這小宗師的修為和半隻腳踏入王級別的王江河想必,如同螻蟻。
“哈哈哈哈哈~~~”王老弟,這陳小友乃是我宋家的恩人,還請給老夫份薄麵,放他走吧。至於打傷你孫兒的事情,老夫一人承擔,草藥,丹藥,還是元力石,老夫竟可能滿足你。”
正在陳玄傲暗叫不妙的時候,大堆的人馬從青牛鎮疾馳而來,正是宋家家主宋喬生。
原來早在前幾天王家大隊人馬盤查青牛鎮的時候,宋家就有所察覺,這一探知才知道,原來正是陳玄傲得罪了王家,而看到陳玄傲一早離開青牛鎮,宋喬生知曉王家定不會輕易放過他,這才一路趕來,不為別的,隻為那救命之恩。
那王江河眼瞳一縮,繼而冷笑道:“宋喬生,我知道這小子救過你家宋雨的性命,可他卻差點要了我孫兒的性命。這件事,你無須插手,難道我孫兒的性命就比不上你孫女的性命。
“唉。王老弟說的哪裏話,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陳小友對我宋家的確有恩,老夫豈能看他死去,若是王老弟願放陳小友一碼,我陳家願意送百草園一座,來還此恩情。”宋喬生微微歎氣,這事情還真不好辦了。
“哈哈哈~~宋喬生,今日你若就此離開,老夫可當你沒出現,可你若是繼續多管閑事,到時候恐怕不是一座百草園就能打發我王家的了。”王江河語氣陰森,充滿了警告之意。
宋喬生臉色不變,心裏卻是冷笑,看來這王家的爪牙是想伸出來了,借此事情來挑起和我宋家的矛盾。
“宋喬生,你可考慮好了,若是不走,今日我便滅了你宋家,一個不留。”那王江河聲音驟然提高,一聲爆喝。
“我呸,就讓我試試你王江河有何本事滅我宋家。”沒等宋喬生說話,那早已被氣的哇哇直叫的宋喬生之子宋飛虎渾身元氣暴漲,轟的一聲對著王家河砸了過去。
王江河嘴角冷笑,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卻在此時,那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年邁的青衫道袍老者,留著一捋山羊胡,看上去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看著迎麵衝來的宋飛虎嘴角含笑,左手卻是猛然一抓拍,一股巨大的元氣凝結的手掌轟的砸在了宋飛虎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