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蘭馨淡然一笑:“我一直在你身邊,不要這麼的多愁善感,這樣多不像你,寒,你要趕快好起來,我們好一塊並肩作戰!不用擔心我,我很好,隻是內力突然的恢複,所以不太適應。”穆蘭馨總是這樣,把 一切的好都帶給邵晏明,這樣的男子,也是她最想要陪伴的,可是不能,她在心裏湧動的那股熱流,都是邵晏明給的。經曆了這樣的風風雨雨,她不由得就會信服他。
即使她真的不在了,還有秋蜜兒,那麼寒,你一定要好好的。她在心底裏呼喊,卻隻能強忍住淚水肆意流淌。臉上還是笑顏如花,怕他知道,怕他戳穿怕他真的會擔心。
穆蘭馨的小臉還是那樣的透明,那樣的蒼白,說不出的惹人憐愛,邵晏明看著穆蘭馨的笑臉,卻怎麼也笑不出來,“馨兒,你的臉色如此之差,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寒,聽我的,我不會拿我的命運開玩笑,一切都是掌握在我的手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個寶藏。”她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欣慰的微笑,還是微笑,和邵晏明的日子裏應該是快樂的。
可是她的身體內部,卻在不斷的在抽離著什麼一樣,是 生命的本質在抽離著,她會漸漸的蒼老嗎?不知道,或者會的吧,她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隻要寒不失去他的江山,他的一切都是應該是他的。
兩個人幾乎是如膠似漆,這今天金陵城外是消停了許多,仿佛一切都很平靜,沒有一絲的動靜,這種平靜看起來太不尋常,其他人都歡呼雀躍,特別是鐵甲士兵,他們當中也隻有兩個是命喪黃泉,其他人都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幾乎連傷都沒有受到。
他們的待遇一下子在軍營裏得到了極大的提高,沒有剛來的時候那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的人了。這一戰成名,許多人也有著自豪的情緒,可是這種情緒也有的時候會成累贅。反而讓人心中存在了驕傲,穆蘭馨在路過營帳的時候,卻看到一個正規軍和鐵甲軍的一員正在打架。
這讓穆蘭馨臉上露出不悅,本來想要找一個地方好好的調息一下身體的,卻被人兩個人傳來的打架聲所給震撼了。
穆蘭馨叫住一個剛剛路過的侍衛,“去叫一下司徒將軍!”
那侍衛聽到吩咐,一抱拳,“屬下遵命!”
穆蘭馨走進營帳裏,看到的不止兩個人,還有一邊給加油助威的其他人,著分明成為了兩個陣營,她冷聲喝道,“你們兩個給我分開,有什麼事情竟然不向我稟告!宋武,你當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裏的!”
冷聲傳入了這些人的耳朵,顯然鐵甲士兵這邊有點生氣,“穆姑娘他們欺負人!”
其中一個鐵甲軍非常的有怨言,那邊的正規軍卻說到,“不就是你們打了一次勝仗麼?難道就可以這樣囂張,我看穆姑娘,你的手下的素質真是太惡劣了。”那人雙手環胸。
穆蘭馨上前把兩個人分開,嗬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大難在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上戰場,你們還有這個閑工夫打架鬥毆?你們還不抓緊訓練,難道就不知道不遠處,就是三國大軍。”
“我們不服,憑什麼是你教訓我們,你算是哪門子的人!”那個和宋武打仗的人,臉上已經有幾道瘀痕,更添加了幾絲可憐。
“宋武,你說到底是為了什麼?”然後宋武就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了,原來是因為吃飯的事情,竟然是分開吃飯。
分開吃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鐵甲軍因為立下功勞,一連幾天就吃的很好,有魚有肉,所以正規軍是非常的眼紅。
當宋武敘述這些的時候,公孫英明也聽出了這些事情的原委,他早已經走進了營帳內,等到宋武說完,正規軍也感到十分的憋屈,“司徒將軍,你給我們做主啊,為什麼他們這些新兵蛋子,就能這樣?一天也就罷了,還要天天這樣?”
公孫英明老臉上有些掛不住,“我說你們,有點出息,你們和鐵甲兵道歉,另開夥食是我吩咐的,如果你們能夠有這個樣的力氣,到戰場上去拚。”
其他人都錯愕了,宋武也很知趣的說道,“謝謝司徒將軍,其實我們也不用這麼好的菜,也是我一時興起,才錯手打了這個兄台,還望司徒將軍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