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0日,是我陸雲天的生日,也是瑪雅預言的最後一天。如果真如瑪雅預言的一樣,我就是在過完22歲生日後,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所以我寫下這封信是希望若我沒活下來,後世之人能夠知道這個世界上曾經有過我這號人物。
我是標準的90年出生的90後,而且還是出生在一個並不富裕的農村家庭,從我記事起到我小學畢業手裏的零花錢從來沒有超過一塊。就是在這樣的家庭成長起來的我,到高中畢業也沒有明白為什麼他們都說我們90後是腦殘是毀掉國家未來的一代。
帶著這個問題我考上了一所還算有點兒名氣的大專學校,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似乎有點明白了...
不提整個90後這一個大種群,說說我自己吧。在大學裏我發現了我將近20年都沒有發現的一個特點:我很宅。我並不喜歡出門,如果不是還要上課我會一個人在宿舍裏看一天的小說,或者打一會兒遊戲剩下的時間看小說。即使上課也會在100分鍾的時間裏有著90分鍾都在看小說,剩下的10分鍾因為手機沒電了...
先寫到這兒吧,還要吃飯。麻煩!”——陸雲天
看完自己寫的信後,陸雲天道“嘿嘿,寫的還湊合吧。不夠煽情,沒辦法啊文學功底不夠。”順手就把信裝入嶄新的信封中,放在了書桌上不去管了。反正也是寫著玩的。
鈴鈴鈴...
“喂,浩子啊,你們到了?好我十分鍾後到。”打電話過來的是陸雲天的舍友兼死黨陳浩。今天給陸雲天慶生他約了幾個好朋友在一小飯店訂了包間,趁著陸雲天過生日的日子好好聚聚,一塊兒樂樂。
換了身衣服,打理了一頭自認為帥呆了的發型。其實也就是一再平常不過的小分頭。要說陸雲天的樣貌隻能算是平常,屬於那種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正常情況下絕對不會有回頭率的存在。整理完後開上花了巨資100塊買的大奔,向著小飯店的方向而去。
說起來陸雲天雖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可在學校裏也結識了幾個很好的朋友。雖然他們大多都是“很多‘負爸爸’的債主”的兒子,可他們的交情卻是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的。這不得不說陸雲天的運氣很好,為他本就悲慘的人生增加了色彩。這也是陸雲天為數不多引以為豪的事情。
騎車有五六分鍾之後,陸雲天來到了一條紅色的街區,多彩的霓虹燈閃碩著多彩的光芒,照耀著坐在屋裏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幾位女性同胞是那麼的淒慘。而這些對於還是處兒的陸雲天來說也已經習以為常。在這紅綠相間的霓虹下,一塊破破爛爛的牌子“有一小飯店”孤零零的懸掛著。陸雲天的目的地就是這裏,這裏也可以說是這四街八道唯一的可以花錢買到不錯吃食的地方。
鎖好自己的車子,邁步走進飯店,輕車熟路的走進了包間,沿路也沒有服務員過來詢問,嗯...這裏也沒有服務員,為客人服務的也就三個人還是一家。撩開阻擋包間和所謂大廳的布簾後,就看到五六個人已經在那兒聊天了。
陸雲天看到這幫兄弟都在後,高興地說道“嗨,兄弟們,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