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喚雲兒有何要事?”大帳內隻剩下趙雲師徒二人,趙雲就換回了一直以來對盧植的稱呼?”
“雲兒,想必你也對這救援一事心存疑慮吧?”
“難道這不是恩師神機妙算?知道弟子有難,特來相救?”趙雲的確心有疑惑,黃巾這次行動極為嚴密,趙雲等人事先都沒有聞到半點風聲,盧植的的朝廷大軍雖同在冀州,但離趙雲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盧植到底是怎樣迅速的就知道自己有難的,這些趙雲都有所疑慮。
看到趙雲臉上的不解,盧植也不再打啞謎,“其實來通知我你有難的是你的師父童淵。”說著盧植將一卷紙條交給趙雲,“你看看吧。”
“雲兒有難,速去救援。——童淵字”
“為師和你師童淵相識之事知道的人很少,況且你師傅的筆法很奇特,字很娟秀,像是一個女子所書,一般人是模仿不來的。故為師確信你是真的有難,故讓曹*先一步而行來援你。”
“確是如此,家師說這是為了易於隱藏身份而特意練習過的。”
左慈,童淵,白雪本就是同一個人,既然她是女子,字體當然娟秀,不過趙雲生怕盧植從這字體看出童淵的秘密,出言搪塞道。
“原來此中還有如此事由,怪不得,先前還在疑慮,為何和大軍抗衡鏖戰的黃巾突然不戰而退,原來他們是想把你這些遼東白馬給剿了,他張角倒是很看得起你,數萬人放棄要地,來圍殺你幾千的兵眾,看來我的雲兒名字真是越來越大了,嗬嗬!”今天師徒重逢,盧植顯得格外高興,打趣著趙雲說道。
“恩師說笑了,雲兒也不知那張角為何要這麼做,不過如果真像恩師所說,那張角現在豈不是精銳盡喪?”
“恩。”盧植點頭,繼續說道:“根據探馬來報,現在北方除了各地有小股的黃巾餘孽,其餘皆是不成氣候,現在北方就隻剩下廣宗一帶有大批黃巾在盤踞。”
趙雲知道曆史在這裏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化,張角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將北方大批的精銳黃巾用來對於自己的白馬義從,現在盧植大軍來援,將黃巾擊潰,現在的他們隻能退守廣宗。
“不過…”盧植轉身一歎,“北方的黃巾雖然已是不足為患,可潁川一帶的軍情卻是不容樂觀。”
“恩師有何要求,雲定當從命。”趙雲已是知道了盧植所想。
“潁川朱儁將軍和皇甫嵩將軍和張寶鏖戰不下,多次向朝廷請援,可朝廷哪裏還有一兵一卒可派?雲兒你的白馬義從個個都是精騎,趕到潁川隻需短短十餘日,張角之勢在北地已成甕中之鱉,但他也不是愚人,一定會死守廣宗,所以為師想……”
“下官領命,白馬將士定能解潁川之危,到時就可以和北方大軍彙合,公攻廣宗。”未等盧植把話說完,趙雲已是心領神會,單膝下跪,接受救援潁川的軍令。
“好,好。”
“雲兒,真是苦了你了,讓你千裏奔波,但這也是為了大漢,為了天下間受苦的蒼生百姓。”盧植對趙雲是心有愧疚的,遼東白馬將士經過昨日一役,元氣大傷,錦帆營銳減到原本的一半,白馬義從死去一千一百人,餘者傷重不能再上戰場者三百多人,原本四千多人的遼東白馬現在還有戰力者不過兩千八百人。此去潁川也定是危機重重,也不知道能活著回到遼東的還能剩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