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內,張悅正在和新納的小妾作魚水之歡,行床第之事,聽見外麵吵鬧不停,大為不滿,穿上衣服出來喊道:“來人啊!外麵何事如此喧鬧?”
家丁見張悅生氣了,連忙說道:“老爺稍等,待小的出去看看。”
張悅點點頭,不耐煩地恩恩幾聲,揮手讓那家丁出去查探。
很快,家丁慌慌張張的跑回來叫道:“老爺不好了!”
張悅“啪”地給了那家丁一耳光道:“慌什麼慌!你家老爺我好的很!和你說了多少次了,要穩重!看你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家丁捂著嘴唯唯諾諾地點頭應是。張悅訓完話,滿足地捋了捋胡須,心中掛念著床上的小妾,漫不經心地問道:“說吧,外麵出了什麼事?”
家丁道:“老爺,大事不好了,黃巾賊攻來了。”
張悅點點頭,哦了一聲道:“知道了,你下去……恩?你剛才說什麼?黃巾賊?!”張悅突然反應過來,大叫道。
家丁點點頭,見張悅又有發怒地傾向,小心翼翼地往後挪了挪。可惜張悅的手還是準確地打在了那家丁的臉上:“你這個笨蛋!怎麼不早說!”
張悅緊張地走來走去,心中沒有一點主意,嘴裏啐啐念個不停:“怎麼辦?怎麼辦?”
家丁無緣無故的被打,心裏狠狠地咒罵了張悅一番,可是事關自己的性命,還是向張悅出主意道:“老爺,賊子勢大,我們是不是該撤退啊?”
張悅狠狠一拍家丁的肩膀叫道:“對!你說得對!快去收拾細軟,咱們逃……不對!是撤退!你小子不錯,以後多多努力!”家丁被張悅一巴掌拍得生疼,暗罵不已,臉上卻表示出一副很感激的模樣。
張悅話音一落,便慌慌張張地跑進屋去收拾東西準備逃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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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寒是一員偏將,其人頗有謀略,武藝也不錯,可惜隻因不會討好上司,所以一直不為王匡所喜。此次討伐董卓,便被王匡留在河內,統領那五百士兵。
不久前,正在和親信喝酒的言寒突然聽見城門出傳來敵襲的警報,連忙帶著十來個親信趕過去。路上正好遇見兩個士兵跌跌撞撞地跑過來,言寒一把抓住一人問道:“怎麼回事?”
“誰他媽的……啊!陳將軍!黃巾軍攻來了!”那個士兵被人拉住,正要發火,發現是頂頭上司言寒,連忙轉口道。
言寒皺著眉頭問道:“黃巾軍有多少人?在哪麵?”
“回將軍,在東麵,人數小的不知。”那人立刻回道。
“你們叫什麼名字?有敵人攻城你不去守城亂跑什麼?”
“回將軍,小的叫二鱉,是錢老彪叫我跟他……啊!”另一人回答一半便被前一人狠狠地踢了一腳。
“回將軍,小的是錢老彪,我帶著二鱉他正要去找將軍呢。”錢老彪見二鱉要說漏,便踢了他一腳接過話頭道。
言寒說道:“那你們快跟我去守城!”
“啊,這個……將軍,我們還要去找別駕張大人。”錢老彪急了,去守城?那和找死有什麼分別?腦子瘋狂亂轉,想出一個借口搪塞道。
軍情緊急,言寒並沒有多想,點點頭讓他們快去。自己則帶著十來個親信趕去城門。
“將軍,那兩個士兵想逃跑。要不要抓他們回來?”一個親信突然指著遠去的兩人出聲說道,“那不是去太守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