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曹*等人的逐漸*近之勢,本就心膽俱裂的袁術,此時卻是更加的變本加厲。然而就算是以富饒著稱的壽春,又怎能經受的住他袁術肆意的掠奪和剝削呢!這一切似乎都隨著聯軍的到來,讓早已經疲憊不堪的百姓們看到了一絲曙光。
“蓋上天垂司過之星,聖王建敢諫之鼓,設非謬之備,急箴闕之言,何哉?凡有所長,必有所短也。去冬傳有大計,無不悚懼,旋知供備貢獻,萬夫解惑。頃聞建議,複欲追遵前圖,即事之期,便有定月。益使憮然,想是流妄;設其必爾,民何望乎?
曩日之舉義兵也。天下之士所以響應者,董卓擅廢置,害太後、弘農王,略烝宮人,發掘園陵,暴逆至此,故諸州郡雄豪聞聲慕義。神武外振,卓遂內殲,元惡既斃,幼主東顧,俾保傅宣命,欲令諸軍振旅,然劉表稱亂南荊,公孫瓚炰烋北幽,劉繇決力江滸,劉備爭盟淮隅:是以未獲承命橐弓戢戈也。今備、繇既破,*等饑餒,謂當與天下合謀,以誅醜類。舍而不圖,有自取之誌,非海內所望,一也。
昔成湯伐桀,稱有夏多罪;武王伐紂,曰殷有罪罰重哉。此二王者,雖有聖德,宜當君世;如使不遭其時,亦無繇興矣。幼主非有惡於天下,徒以春秋尚少,脅於強臣,若無過而奪之,懼未合於湯、武之事,二也。
卓雖狂狡。至廢主自與,亦猶未也,而天下聞其桀虐,攘臂同心而疾之,以中土希戰之兵,當邊地勁悍之虜,所以斯須遊魂也。今四方之人,皆玩敵而便戰鬥矣,可得而勝者,以彼亂而我治,彼逆而我順也。見當世之紛若,欲大舉以臨之,適足趣禍,三也。
天下神器,不可虛幹,必須天讚與人力也。殷湯有白鳩之祥,周武有赤烏之瑞,漢高有星聚之符,世祖有神光之征,皆因民困悴於桀、紂之政,毒苦於秦、莽之役。故能芟去無道,致成其誌。今天下非患於幼主,未見受命之應驗,而欲一旦卒然登即尊號,未之或有,四也。
天子之貴,四海之富,誰不欲焉?義不可,勢不得耳。陳勝、項籍、王莽、公孫述之徒,皆南麵稱孤,莫之能濟。帝王之位,不可橫冀,五也。
幼主岐嶷,若除其*,去其鯁,必成中興之業。夫致主於周成之盛,自受旦、奭之美,此誠所望於尊明也。縱使幼主有他改異,猶望推宗室之譜屬,論近親之賢良,以紹劉統,以固漢宗。皆所以書功金石,圖形丹青,流慶無窮,垂聲管弦。舍而不為,為其難者,想明明之素,必所不忍,六也。
五世為相,權之重,勢之盛,天下莫得而比焉。忠貞者必曰宜夙夜思惟,所以扶國家之躓頓,念社稷之危殆,以奉祖考之誌,以報漢室之恩。其忽履道之節而強進取之欲者,將曰天下之人非家吏則門生也,熟不從我?四方之敵非吾匹則吾役也,誰能違我?盍乘累世之勢,起而取之哉?二者殊數,不可不詳察,七也。
所貴於聖哲者,以其審於機宜,慎於舉措。若難圖之事,難保之勢,以激群敵之氣,以生眾人之心,公義故不可,私計又不利,明哲不處,八也。
世人多惑於圖緯而牽非類,比合文字以悅所事,苟以阿上惑眾,終有後悔者,自往迄今,未嚐無之,不可不深擇而熱思,九也。
九者,尊明所見之餘耳。庶備起予,補所遺忘。忠言逆耳,幸留神聽。”
一片洋洋灑灑的討袁檄文正式的向天下昭示了幽州趙雲同樣的加入到討伐偽帝袁術的諸侯軍中,成為第五路討袁諸侯。(曆史上的這討袁檄文實際上孫策麾下——江東二張之一的張紘所作,不過既然趙雲都已經改變了曆史,這個檄文出自誰手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吧。)
此時在九江郡的壽春城外,孫呂趙以及劉備和曹*的五路大軍已經將壽春圍的水泄不通。袁術自割據淮南後就一直將壽春作為自己的大本營,並易九江太守為淮南尹,直到他僭越稱帝時,袁術就一直在加強壽春的防禦,從城牆的加固和防禦設施的添加,如今的壽春或許在麵積上不能和那些州治城池相比,但在守備力量上卻絕不會弱於任何一座重城。
自從孫策以死士強攻並以一萬人的代價攻克廬江和聯軍會師壽春之前,袁術也死守壽春也有近一年之久,在此之前,除未至的孫策外,其他四路諸侯,包括領軍1萬5000人趕來的趙雲大大小小的都與袁軍交戰過數次,可能是壽春城高水深,也可能是袁術那號稱40萬的兵力嚇唬到了眾人,當然實則是各路諸侯都有自己的打算,都想要保存自己的實力,總之各路諸侯雖然都會與袁軍有所交戰,有時雙方甚至會激戰一番,但是沒有哪一方會愚蠢到拚盡自己的全力來與傭兵40萬的袁術決死一戰,而讓第三方、第四方坐收漁翁之利,給他人做了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