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句話還是像一開始那樣,將兩人的距離越拉越遠。
“秀秀,一定要這樣嗎?”冷離眼中浮現出受傷的神色,他試圖做出挽留:“你可還記得師父曾經說過等師父回來,師父有一件事情告訴你,你還記得嗎?”
楊秀秀當然記得,隻是現在說還有什麼用?
“不記得了。”楊秀秀冷漠道。
“既然你不記得,那師父告訴你。”冷離並沒有因此退縮,他盯著楊秀秀的眼睛認真道:“原本師父是想等神樹的事情解決之後再告訴你,可是師父知道如果現在不說以後也許再也滅有機會了,所以師父今天就告訴你,秀秀再次相遇之時就是師父……”
最後那幾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楊秀秀冰冷的聲音給打斷了:“我不想聽,既然我想不起來了,那就當這件事情過去吧,不論你想說什麼,師父你覺得還有用嗎?”
她已經不想聽了。
“師父,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師父,之前的話我是認真的,既然你不想跟我有所交集,那今後我們沒必要再聯係,人前你當做不認識我,人後我也不會跟任何人談起!”楊秀秀用盡力氣說出這句話,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是啊,還是沒有辦法原諒,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裏好痛心裏的一塊地方被拉扯著,原來當真相赤(分隔符)裸裸的曝光在陽光之下,並不一定都是美好的,期望的,她真希望他並沒有騙她,從頭到尾都是,可是事實卻截然相反。
師父,我們回不去了。
跌跌撞撞的走出書房,楊秀秀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回去的。
“這件事情真的不告訴秀秀姑娘嗎?可是若是不將這件事情告訴她,陳大元那邊……”楊秀才書房內,曲俊一臉凝重的,他剛剛收到消息,是有關楊秀秀的:“陳大元那邊恐怕不會輕易放過那兩棵帶有靈氣的植物。”
“據我所知陳大元那個大兒子得了怪病多年,智力隻有幾歲孩童,平日裏發病誰都攔不住,如同惡魔一般見人就咬,隻有靈植才能治這種病,隻是知道的人都知道這個隻是傳說,所以陳大元自己都不抱希望。”曲俊沉思道。
“既然這樣你去跟他交涉一下,如果有可能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將那兩棵靈植給換回來。”陳大元對自己的大兒子一直都不盡心,所以問題應該不大:“這件事情先不要跟秀秀說,盡量瞞著她。”等他解決好再將靈植送到她身邊。
“大哥這恐怕不容易。”曲俊當初也是想著,也許用同等價值的東西,也許能換回靈植,可是問題卻根本不隻是這樣:“我這邊收到消息,陳大元的大兒子咬傷了小兒子,刺激了小兒子體內隱藏的病,現在陳大元等著靈植救人,恐怕不會輕易放棄。”
這件事情不得不令冷離自己也正視起來,那兩棵植物對楊秀秀的重要性,他心裏清楚的很,不然也不會讓曲俊先保密了:“是誰將消息透露出去了?蔣家的兒子?”
知道這件事情的除了他們,就隻有蔣家那兩個兒子了。
“並不是。”曲俊搖頭:“是羅家的丫頭羅倩瑤。”
“怎麼會是她?”冷離微微眯起雙眼:“這麼說羅族長也對這件事情很清楚了?”
說不定就是羅家那隻老狐狸指使的!不然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房姑娘怎麼會知道這些,除了這個曲俊也想不出別的原因,點頭一臉的讚同:“正好羅家老狐狸在府上,今天我想辦法去探探他的底,我就不信威逼利誘還套不出這老狐狸的話。”
羅族長一個大寫的冤枉,他這一次卻是對此事毫不知情,那個刁蠻任性的女兒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過了,自從她在蔣家暈倒那一次,任是他怎麼將人連哄帶騙的勸回來也沒用,那丫頭死賴在蔣家不走了,所以一次都沒有機會單獨見過自家的姑娘。
所以在被人堵在房內,雙手捆綁住,他臉上都是一個大寫的懵逼:“你們想幹什麼?”才剛到安縣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半天就被人劫持了,羅族長隻覺得自己倒黴透了。
“你們可知道你們進來的是安縣的知縣?我不過是一個到知縣府上做客的客人,你們劫持了我並沒有多大的作用。”見來人蒙著臉還不說話,以為是有顧忌接著往下說:“我這邊住的不過是偏院,你們要找知縣的話應該去主院,看你們應該是走錯了地方,如果你們不知道走哪裏,我可以告訴你往哪個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