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又交換了些新的消息,說到尹建國去過了吳建軍和周誌國的基地,江大山起了興趣,這都是倆人的老友戰啊!算起來也都是四十多年的老關係了,不說別的隻說是幾個人當初可是在部隊裏的鐵杆,關係好得不得了,所以聽到尹建國介紹起吳建軍和周誌國的基地,江大山的談興一下子就上來了。可是尹建軍卻有點不想談這些,所以回答起江大山的問題很是有點心不在蔫。
江大山當領導也是有著多年的經驗了,見尹建國的興致不高,就知道這次尹建國去幾人之間估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依著尹建國的性格,不會不和他好好說說那倆人的近況。現在尹建國對那倆人的事情談性不高,說到別的還好,至少讓他知道了尹靜、盧俊他們在那邊也是出了很大的力氣,為吳建軍和周誌國的基地很是出了把力,那個基地的規模和設施雖說不能和江城基地相比,但也差不了太多,更別說還在那裏的基地外圍布了一個大陣。
雖說他不修真之人,但是也很是看過幾部小說,這陣法無論是哪部小說都說過,是最難得學也是最難得學好的,加上上次來江城基地為基地圍牆重新布置陣法的,是空間裏的幾位長老,一個個都是道骨仙風的模樣,看上去就年歲不小了,所以在他的映像中,能布置那麼大一個陣法的都應該是滿臉歲月蒼桑,至少也是長老那一級別的,可是看盧俊、尹靜的模樣,盧俊還好必竟是個男的,雖說修了真看起來比同齡人都年輕很多,但是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可是尹靜就不同了,說是生了三個孩子的,可是任誰看了都不會相信這是個30多歲的女人,看起來就是一個20歲不到的小姑娘,也難怪當初她和她婆婆還有胡玉珍抱孩子出去玩時,總被別人以為那是她婆婆或胡玉珍的孩子。
尹建國不願意多說,江大山也不好逼著問,不過盧愛華可沒有那麼好心為吳建軍和周誌國打掩護,冷著臉把所發生的事情輕描淡寫得撿重要的說了幾句,就足夠江大山一家腦補的了。
幾個人四十多年的老關係老情意,沒想到臨到了末世沒有更加緊密,反而因為這件事而更加疏遠,江大山不知道該說那二個人笨好,還是不笨才好。說他們笨,是因為他們為了基地的穩固或者說為了上麵的意思,而做出傷害自已老友感情的事情,不說這老友的兒女家人才幫助過他們,他們應該好好對待,隻憑借這麼多年的感情,就不應該這樣做,可是他們卻照樣做了,而且做在明麵上,這讓一向看重情意的江大山十分沮喪和憤怒,覺得是對自己這些其他的老戰友情意的侮辱。
說他們不笨,當時他們的顧慮和考量也是無可厚非的一件事情,就是放在江大山自己身上他也不能說他們做錯了,可是理智接受得了,感情卻接受不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吳建軍和周誌國不能找一個好一點方法,就那麼直接明白的把事情做了出來,也許掩飾一下讓尹建國一家發現不了,也許也就不會傷害他們之間的感情。反過來又一想,如果吳建軍和周誌國是暗地裏來做這件事情,尹建國和他的兒女們也不是個傻子,再說事情萬一鬧大了萬一有其它修真者插手,等尹建國他們想明白了,這感情傷得會更加厲害,畢竟誰也不喜歡自己多年的朋友,會在自己身後這麼算計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這樣看來,這倆人默許了事情的發生,明明白白的讓尹建國一家知道這是他們的手筆,未嚐也不是一件好事,雖說感情還是傷到了,但是總比又受傷又被欺騙來得要好一些。
當下江大山隻能拍拍尹建國的肩膀:“他們也是不得已才為之,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吳建軍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當中他是升得最快的,從來就是個有野心的,但是這麼多年了也沒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隻是娶了個那樣有後台的老婆,這次他們這樣做一定是有苦衷的。”
“是啊,我知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尹建國向後一仰靠在沙發背上:“我不這麼想還能怎麼想,四十多年了——四十多年的感情就成了這樣。我當時是真的有些灰心了,可是一想他們也是沒有辦法,可是心理總過不了這個坎。算了,算了,前人常說難得糊塗,我啊也隻能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不然這心裏真是難受。”
江愛國他們聽到這裏,忙開始轉移話題,這件事情也隻能像他爸和尹建國說的那樣當做沒發生過,不然,真要計較起來,傷得就不隻是這三個人的感情,他爸江大山和尹建國的老戰友有許多都當上軍隊的幹部,這傷感情的事一但傳出去,吳建軍和周誌國在這群人眼中就會被打上背叛和冷血的標簽了,這在這群老一輩的兵裏是最最要不得的,到時候不隻會一個傷感,許許多多的人都會為了這件事鬧心。